文起
暮秋八月,位東的雲華山已圍上了霧氣。
“這雲華山上的涅盤醫莊的烏麵神醫當真治病不要診金?”一個老婦人問身旁的一個老漢;
老漢捋著胡子說道“自然是真的,這神醫醫術如華佗轉世,這雲華山仙霧繚繞自然是真的不然涅盤醫莊為何叫涅盤醫莊呢?自然是醫術好到能讓死人起死回生就如鳳凰涅盤一般啊!”
涅盤醫莊診房內,一個年歲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身著紅衣繡花紋長裙的少女,隔與屏風之後此人便是趙君檸!一個看上去年歲十四五的女孩站在門外帶著來訪的病人進入診房“諸位請進!”
另一個和其年紀相仿的女孩說道“諸位排好隊依次去問診!”
“神醫我家孩子這病可好了?”中年婦人問道;
趙君檸帶著笑容對老婦人說“劉大姐不用擔心,孩子已無大礙,這是藥方你跟著我的侍女茯苓去藥房取藥便好!”
將藥方遞給婦人後又對著身旁的茯苓說“茯苓記著取新采的!”
茯苓低頭回答“是!”
“劉大姐跟我來!”
“神醫你快看看我這眼睛鼻子都腫成這樣了是不是活不了了?”一個富家公子急忙跑到趙君檸麵前問道;
趙君檸看著這富家公子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又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富家公子被趙君檸這一係列動作嚇得連問“神醫你彆光歎氣彆光皺眉啊!我還能救嗎?隻要你能救我我保證少不了涅盤醫莊的好處,我一定讓我爹給涅盤醫莊立一個黃金牌匾!”
趙君檸看著富家公子說道“你這病啊好治又不好治!”
富家公子急忙問道“怎麼又好治又不好治了?神醫你不會治不了吧?”
富家公子身邊的兩個隨從嗬斥著趙君檸“我家公子可是魯連海將軍的兒子你要是治不好你這醫莊也彆開了!”
趙君檸冷笑一聲看著這位魯公子說道“公子最近可是常去煙花之地?身上的胭脂水粉夠我一個月的量了若想治好也簡單那便是彆去那些煙花之地了!好好在你的府上待著過個十來天自然就好了!”
身後的侍女甘草噗嗤一笑,引得後邊的病人都笑著!魯公子轉過身嗬斥道“笑笑什麼笑!”
又轉頭笑著看著趙君檸“不不用藥嗎?”魯公子問道;
趙君檸搖搖頭說“不用藥,用藥也是多此一舉你若管不住你這好色的性子就算給你再多的藥也是白費!”
魯公子聽後連忙說道“不不行,神醫你還是給我開些藥吧!有你的藥在我我在府上養病踏實!”
趙君檸看著魯公子片刻後拿出一個瓶子說道“這是藥內外皆可用用完病也好了!”
“起開!神醫在哪?”兩個地痞流氓推開站在門口的病人闖進了診房吼道;趙君檸橫眼看著兩人,甘草和茯苓正要上前動手被趙君檸攔下說道“你們倆將病人帶去內閣幫著蘇木和川柏給他們看診!”
“是!諸位跟我們來!”帶走病人後趙君檸起身走出屏風看著兩個壯漢還是客客氣氣的問道“不知二位有什麼病症?”
兩個壯漢看著趙君檸對其上下打量一番猥瑣一笑說道“果然如傳言一般長的確實好看,咱們哥倆算是賺了!”趙君檸聽後冷笑一聲輕輕歪頭說道“看來二位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我?”
兩個壯漢狂笑後說道“還算識相,我們確實是為了找你,聽黑市的藥材的老漢說雲華山是涅盤醫莊的烏麵神醫醫術如華佗轉世,容貌如天生嫦娥,今日見了果然如此,既然我兄弟二人來了那就滿足此行!”
說著便靠近趙君檸手也伸!向趙君檸,趙君檸笑著說道“看來我也要讓二位不枉此行了!”
說著一眨眼的功夫一個壯漢已經被一腳踢出門外,另一個壯漢看了掄起拳頭打向趙君檸,趙君檸抓住其手腕反方向向後掰著一隻腳踩在壯漢跪在地上的膝蓋上說道“做什麼不好調戲女子?疼不疼?”
壯漢求饒著說“疼疼疼!神醫神醫我錯了我錯了!”
另一個被打出門外的壯漢又跑進來打向趙君檸,趙君檸另一隻手彈出銀針壯漢一個膝蓋跪地趙君檸就對二人進行了修理後兩人被五花大綁臉上都是巴掌印子趙君檸也沒有剛開始的淑女形象,單腿一翹踩在凳子上對著兩人說道“本姑娘最討厭你們這樣的人了!這麼大個二乾什麼不好偏偏乾這種欺負女孩子的勾當,你們這樣的人我打十次都嫌少,還敢來我的醫莊鬨事門還給我撞壞去給我修好!”
兩個壯漢聲音顫抖說道“女俠我們這樣怎麼去修啊?”
趙君檸看著兩人拿起一旁的劍揮去繩子開了,訓斥道“快去修!”“嗷嗷是是是!”
看完診路過的病人看見趙君檸的坐姿很是驚訝,趙君檸也連忙收了豪放微笑的目送病人,臉上是掛滿了尷尬!
將軍府內,隨從在一旁說道“小侯爺今日可是二夫人的生辰你當真不去祝壽嘛?如今二夫人懷了陛下的子嗣若殿下不去拜訪恐怕二夫人又要算計您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如桃花麵如冠玉眉如高山還有那挺拔的鼻子一顰一笑都是文雅,頭發是由紅金兩片絲帛束起,身著正紅金線繡竹紋的長袍此人便是李子晏。
李子晏拿著手中的棋子棋子落在棋盤上“不去!她若想算計我那便來!十一年了算計的手段還少嗎?”
“可是……”李子晏又說道“沒什麼可是的還像往年一般去取些貴重禮品送去便是,順便替我給我爹請安!”
“是!”隨從離開!
一直坐在李子晏對麵的身著青色繡雲紋長袍的許溫河突然問道“唉我說你真的不去給二夫人賀壽啊?雖說有大夫人在可以壓過二夫人,但是你可彆忘了大夫人畢竟心地善良,二夫人心狠手辣的,要是算計起來了就怕大夫人知道也不好反擊她!”
李子晏說道“放心吧!我娘我還是了解的,胡月兒不過就是個二房還能鬥得過明媒正娶家世浩大的正房嘛?外族之人的魯莽手法你又不是沒見過!”
接著又說道“莫非許都尉還不放心自己姑母的能力?”許溫河落下棋子回道“那倒沒有不過這二夫人畢竟懷了子嗣!”
李子晏不屑一笑“子嗣又如何不是他們的東西就算是個兒子難不成還能搶了我這世子之位?我爹還是拎的清的!你輸了!”
話畢棋子落盤。許溫河看著棋盤上無奈的搖著頭說“你這心思啊!比朝堂的佞臣心眼還多!”
李子晏嘴角上揚說道“軍將之子沒點算盤豈能活到現在!更何況我這個生來就是繼承人的世子!對了陳昭你查的怎麼樣了?”
許溫河從袖中拿出一張紙說道“這是黑市上的鐵匠告訴我的我都記下來了!你猜的沒錯這個陳昭果然是通過黑市鐵匠在給王相王羅忠買兵!”
李子晏抿了一口茶說道“王丞相才是那個布棋的高手啊!”
許溫河起身歎道“如今這天下可真是亂啊!”李子晏低頭淺笑後,拿起棋盤旁的盒子遞給許溫河說“給這是給舅舅的生辰禮物!”
許溫河接過盒子打量了一番說“那我就替我爹謝過了!”
李子晏起身說道“今日你爹應該在侯府走吧一同去侯府!”
許溫河不解問道“回侯府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