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河勾唇一笑“諸位不信我會武功?那我們比一番。”
有的衙役們正有此意便一同上想用群攻,卻很快被許溫河逐一打趴,一旁沒有動手的衙役嘀咕著“你們看見沒,他的好多招式和大人的屬同一路,你看剛剛那個回馬拳,還有那個勾腿璿,簡直一模一樣。算了算了咱們彆上了又是個厲害人物。”許溫河打完後整理了衣衫道“還打嗎?”眾人齊搖頭不打了不打了。
許溫河心中舒坦,我和李子晏的功夫可是祖父親自教,我祖父是誰啊,大戰四方的鎮東侯,和李子晏打總是平手原來勝利的感覺是這樣啊!眾衙役也都恭恭敬敬的,有的人好奇的問道“許公子,你有小子,那我們大人有沒有?”
許溫河看向眾人“他沒告訴你們?”眾人搖搖頭,許溫河低頭狂笑心中“定是怕人知道他的字裡有一個玉字被人笑話。”
忍著笑道“你們大人的小字我怎麼知道你們去問問?”
內堂中,李子晏打了個噴嚏,林海忙問“大人可是感染風寒了?”
李子晏擺了擺手道“並非如此,繼續吧。”隨後問道“你的意思是護城河的款項是有的,隻是沒有用於修護城河?”
林海點頭,此時林穆辰拿來賬本“這上麵的賬目似乎並非公賬,修府五百兩,錢大人媳婦生子五百兩,錢大人兒子滿月五百兩!”
李子晏拍案怒喝“這個錢大人莫非有病不成,修府、媳婦生子、孩子滿月竟都寫入公款!生子、滿月也算公事?”接著看向林海問道“此錢大人便是上一任你們眾人擁護的公正不阿的縣令?這也能叫公正?將私款賬目列入公款賬目以充數?如此又損失一千五百兩。再加上護城河的三萬兩。挪用公款可是大罪,這個錢大人膽子倒是不小。”
林海顫顫巍巍“其實錢大人挺好的,親自帶人上山剿匪。”林穆辰問道“那剿匪成功了嗎?”
林海搖搖頭,接著又說道“但那些匪寇沒有再來,但他拿自己的錢賑災。”李子晏冷笑一聲“自己的錢,賑災恐怕是花的吞下的公款錢,剿匪估計就是給匪寇送錢去了。你們一個個的還崇拜他。他現在還在魯城嘛?”
林海點點頭“在,他是自主退位讓賢。”
李子晏冷笑一聲“退位讓賢說的自己跟皇帝一樣。我看就是心虛,把自己的賬目寫到中間查賬的先生也就一眼帶過不會仔細看。”
接著問道“那個錢大人家住哪?”林海道“在西市東街。”
林穆辰笑著說道“挑個中不溜的地方做府邸還挺聰明。”李子晏戳了戳賬目,“那我就讓他把吞的錢一點一點吐出來。”
林海神色焦急,慌忙伸手阻攔,語氣中帶著懇求“大人,萬萬不可啊!錢大人的夫人與公主在宮中交情匪淺,關係相當深厚。還是算了吧,莫要惹出麻煩啊。”
李子晏眼神冰冷,如利刃般直視著林海,厲聲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說這句話,也是你最後一次說這樣的話!若再有下一次,我絕對嚴懲不貸!他身為父母官,卻中飽私囊,全然不顧百姓的死活。
百姓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他卻在這裡貪贓枉法。如今他卸任了,莫非就以為無人能管得了他了?等到潮期來臨,護城河水泛濫,城裡的百姓將會苦不堪言!此時正是最好的時機,必須將那筆贓款追回,用於修繕護城河!”
林穆辰連連點頭,臉上滿是讚同之色,鄭重地說道“李大人所言極是,這錢得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