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神情恭敬,回答道“是的,大人。他們並非一般的匪寇,據說嚴斬天為人豪爽,義薄雲天,寨子裡的兄弟們都對他忠心耿耿。”
許溫河笑著插話道“所以一直流傳的五道寨匪寇比外族人還要可怕,隻是以訛傳訛罷了。五道寨地處魯城外的白峰山,那林中野獸諸多,前幾任縣令剿匪未果,許是被這傳言嚇得不敢輕易涉足。”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鬆,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對真相的探究。
李子晏微微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的目光掃過眾人,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
“無論如何,匪寇作亂,危害百姓,我們必須鏟除。此次剿匪,需周密計劃,不得有絲毫閃失。”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決心。
許溫河和林穆辰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李子晏皺著眉頭,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如此說來,五道寨並非如傳聞中那般匪寇難剿。”他的聲音中帶著思索和疑惑。
此時,茯苓和甘草在墨雨和飛舟的帶領下,心急如焚地趕到了李子晏他們議事的房間。她們的眼眶中還閃爍著淚花,顯然是剛剛哭過。
李子晏見到二人,連忙問道“你們怎麼來了?發生了何事?”茯苓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帶著哭腔說道“姑爺,小姐……小姐她被人綁架了!”她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恐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李子晏聞言,心中猛地一沉,臉上露出驚愕和憤怒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高聲吼道“是誰乾的?”聲音中蘊含著無儘的憤怒和急切。
甘草的聲音中也充滿了惶恐,她說道“我和馬夫先是被人打暈,隨後馬車就被駛到了東市的那條死巷中。茯苓也被打暈了,小姐就是在那裡被抓走的,我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是誰乾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和無奈。
李子晏的怒意瞬間湧上頭頂,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充滿了對歹徒的憤恨。就在這時,一名衙役匆匆跑了進來,喘著粗氣,將一封信遞給李子晏,說道“大人,這是剛剛外麵一個人給您的信。”
將信遞給李子晏後,他滿臉狐疑地接過信,眉頭緊蹙,似乎對接下來要讀到的內容感到擔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緩緩展開信紙,凝視著上麵的文字“大人很想知道是誰綁架了趙君檸吧?你可以去問問蕭語芙,她在悅來客棧中。”
李子晏的表情瞬間變得憤怒,他緊緊捏住信紙,仿佛要將它揉碎。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股無法抑製的怒氣從心底湧起。他猛地站起身來,腳步匆匆,帶著決絕的氣勢衝出了門。
許溫河見狀,急忙撿起地上的紙團,他的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打開紙條,一眼掃過上麵的文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沒有絲毫猶豫,他緊跟著李子晏的腳步,追了出去。
其餘幾人目睹了這一切,他們的目光落在紙上,震驚和擔憂交織在一起。無需多言,他們紛紛起身,跟隨著前麵的人,一同奔向悅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