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今蕭玄景已經蘇醒過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將所有相關的證據和證人都收攏起來,靜靜等待著蕭玄景的傳召即可。
此時殿內,站在一旁的蕭正初關切地向蕭玄景詢問道“父皇,不知您現在的身體是否還會感到有任何不適呢?”
隻見蕭玄景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好多了,不必擔憂。”緊接著,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今日之所以特意將你留下來,其中緣由想必你應當心知肚明吧?”
蕭正初沉默不語,臉色陰沉得可怕,而蕭玄景則微微一笑,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早已了然於胸。
"你確實做到了成為一個關愛弟弟的好兄長,但作為一國之君,你卻未能儘到應有的責任。至於李子晏為什麼會是投敵叛國之人,你心中想必也有數,無需再向朕隱瞞。" 蕭玄景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正初聽後,身體猛地一顫,他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知道,皇帝對自己的失望已經溢於言表,而這次事件恐怕也將成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大汙點。
"兒臣......遵命。" 蕭正初咬了咬牙,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他深知自己此時再多的辯解也是徒勞,唯有默默接受皇帝的旨意。
蕭玄景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接著,他繼續說道"傳朕口諭,自即日起,越王府封閉三月,期間任何人不得出入。待蕭正樹認識到錯誤並改正之時,方可解除封禁。"
聽到這裡,蕭正初的心又是一抖。他明白,這不僅是對越王府的懲罰,更是對他這個做兄長的警告。然而,麵對皇帝的決定,他又能如何呢?
"嗯,這段時間你也操勞過度,先退下歇息去吧。" 蕭玄景揮了揮手,示意蕭正初離開。
蕭正初如蒙大赦般叩頭謝恩,然後緩緩退出了宮殿。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蕭玄景不禁暗自歎息。他希望通過這次懲戒,能夠讓蕭正初真正反思自己的行為,成為一名合格的台州,同時,他也期待著蕭正樹能夠迷途知返,重拾家族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