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聽後也為李子晏高興,“子晏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和他爹一樣心係民心怎會是個投敵叛國之人,好了現在知道子晏沒事了,你就好好收拾一下現在出榜了你是荊州鄉試第一,回交趾你外祖父家,那裡安全。”
“爹,我是你兒子,遇到困難有我,你把我趕走是個什麼說法?”
“胡鬨,這件事沒得商量,明日和你娘一起走。”
來荊州第一日沈鈺便明白這裡的爛攤子他要來收拾,可他一家三口不能受拖累。如今快兩年了荊州庫銀失竊一案,荊州官員個個貪汙,荊州副將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吞權奪帝位,這讓沈鈺一人也是孤立無援,一年多日子來仍是無對付的頭緒。
沈鈺看著手中厚重的賬本他也是無能為力。
沈從文將沈洛氏送回交趾後他便到了平梁,他下定決心他要做官,他要將這天下的醃臢之人一一剔除。
“從文,荊州之事我知曉,你如今來這平梁求得一官半職也是為了荊州之事吧?”許溫河給沈從文到了一杯茶問道。
沈從文喝了一口茶點頭“不錯,剛去荊州我便想著一定要重新參加鄉試奪得好的功名,如今功名已了我必須闖出來,荊州太亂了。”
“好,你放心有我和子晏在呢。一切都有我們。”
李子晏麵聖回來便得知沈從文來了,快馬加鞭趕到許府,沈從文看見李子晏便行禮“李侍郎。”
李子晏抱住沈從文,“快兩年不見怎麼還生疏了。”
“如今我求得官職可是禮部的主客司一職見到您不還得行個禮?”
李子晏拍了一下沈從文的頭“一年不見你真是皮癢了啊?”
沈從文忙笑著“好好好錯了錯了以後咱們三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二位開不開心?”
三人笑聲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