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河聽了父親的話,心中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並非有意跟蹤,隻是碰巧被父親撞見罷了。他不禁感到一陣尷尬,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
許溫河輕撫著腦袋微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爹,寧伊跟她爺爺可是截然不同呢。”
許共微微頷首,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嗯嗯,我自然明白。這個小姑娘與她爺爺都有所不同。既然喜歡人家,那你就得加把勁,可彆讓人家瞧不起你。爹相信你的才智。”
許溫河連連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轉身準備回房。然而,走到門口時,他卻突然停住腳步,又折返回來。
“爹,我有件事想問問您。那位文禦醫的女兒似乎對您頗有好感,不知您對此有何看法呢?雖說您成婚較早,但這些年來一直孤身一人。倘若您對文小姐有意思,兒子我並不在意。”許溫河目光誠摯地看著父親。
許共猛地伸出腳,狠狠地朝著許溫河踹去,並怒聲嗬斥道“休要胡說八道!文小姐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之際,豈能容得下你這般胡言亂語?老夫與她父親同輩,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趕緊給我滾回房間睡覺去!”
許溫河不慌不忙地回應道“哦?真的是這樣嗎?不過嘛,爹啊,我怎麼覺得您腰間佩戴的這塊玉玨似曾相識呢?好像曾經看到文小姐也戴著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