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嗣走後其餘的官員也跟著散了,秦卓遠看這情形微微頷首也離開了,許溫河走上前,“子晏這於嗣就是在給你下馬威啊,他就是在告訴你旬陽他說了算。”
李子晏道“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是若是真的猛虎會怕一隻區區的扒兒狗?”
許溫河與周傲楊看著李子晏,李子晏看向沈禦,“沈叔父,這幾個月的賬本您可查完了?”
沈禦點頭,“旬陽的這些官員很謹慎,查完所有也就隻有三兩問題。”
李子晏聽後垂眸思慮。
夜裡,“傲陽我需要你去辦一件事。”李子晏對周傲陽說。
周傲楊道“子晏哥你儘管說。”
李子晏道“我要你用你的老本行去嚇唬嚇唬胡雲山。”
周傲陽呆滯了片刻,“不是哥,我都改邪歸正了不太好吧。”
李子晏拍了拍周傲陽的肩膀,“傲陽,哥相信你,這次不是壞事,你和那路五都有神算子的稱號雖然他可能比你正牌,不過哥相信你。”
許溫河雙手抱在胸前,“老本行,周傲陽你之前不是開賭坊的嗎?”
周傲陽尷尬的笑了笑,“也算是老本行之一。”
接著周傲陽看向李子晏,“哥你說吧你讓我怎麼嚇唬胡雲山?”
李子晏想了想,“胡雲山其實比於嗣正氣多了,怕是有把柄在於嗣手上,溫河不是打聽到他最是孝順,爹娘離世可也是依舊每個月都拜一次,還很信神,你說如果神仙告訴他做錯了事要彌補呢?”
許溫河和周傲陽心領神會,“李子晏你是這個。”
李子晏笑著看向窗外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