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珺檸翻來覆去地查看手中的本子,上麵密密麻麻記載著各位商客的信息,但卻沒有一個人與朱砂有關聯。他不禁皺起眉頭,心中一片茫然。
就在這時,周傲陽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道“趙珺檸,我在黑市上發現了一些線索!有人曾購買過朱砂、軟骨散和鶴頂紅,但可惜的是,買藥的人並沒有被看清楚長相。”
趙珺檸聽聞此言,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她沉思片刻,然後抬頭看著周傲陽問道“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還要繼續追查下去嗎?”
周傲陽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趙君檸見狀,緩緩說道“如果我們光明正大地去調查,恐怕很難有所收獲。畢竟黑市中的人都是些老狐狸,十分精明。不過,既然他們做生意,肯定會有人見過那個買家的樣子。所以,我們不妨換個思路,暗中展開調查。”
周傲陽聽了趙珺檸的話,覺得頗有道理,於是回應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這幾天我會多去黑市走動,想辦法打聽一下這個人的消息。”
翌日,沈從文出獄了。
牢獄外,沈從文伸了個懶腰,李子晏和許溫河周傲陽林穆辰前來探望他,“你們怎麼來了?特意來接我的呀。”
上了馬車李子晏看著沈從文,沈從文問道“你看著我作甚?”
李子晏深吸一口氣,“沒什麼,沈從文你可真是心大,你沒事去越王做什麼?”
沈從文連擺手,“子晏,這個其實是越王找我的,他半路遇見我說有關我爹的一些事,我就去了,誰知道剛進府沒一會他就暈了,腹部一大片血。”
李子晏聽後笑了笑,“行了,知道你是無辜的。”
我們來是想告訴你,你爹因為處理荊州一案有功,特給他升為荊州知州,你呢去輔佐,順便守著荊州。”
沈從文不解,“守著荊州?為什麼?”
李子晏道“於嗣的兒子,於元清還活著,而於嗣的養的兵力隻損失了一部分,陛下擔心他們會返水再來,所以讓你帶兵守著荊州,如有不對勁,就及時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