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內,“公子,如今太子已全然不在您的掌控了。”禾決道。
秦卓遠放下一顆棋子,“一顆隨時都可拋棄的棋子有何顧慮,蕭正初的確是個聰明的,不過心軟是他的弱點,既然他不選擇與我為伍那也就留不得了。”
說完秦卓遠將一顆黑棋子放回棋碗,“奪位之爭不過就是九死一生,血肉相殘豈不更有意思?”
秦兆走來示意禾決下去,秦卓遠看著秦兆,“父親今日怎的來我府上了?”
“你讓卓兮殺了鎮西侯府全族人?”秦兆問道。
秦卓遠笑著說“父親說笑了,兒子和妹妹可沒有,或許是天道懲罰,畢竟我母親的死他們也有份。”
秦兆指著秦卓遠,隨後掀翻他的棋盤,“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娘的死與他們何乾?”
“若非孟香檸見死不救我娘就不會死,若非他孟崇景汙蔑我娘是奸細我娘就不會死。”秦卓遠道。
秦兆道“是誰告訴你是汙蔑?秦卓遠你當知道一步錯步步錯。”
秦卓遠道“我既走了這條路我就不會錯。”
秦兆看著無可救藥的秦卓遠甩袖離開。
——
幽州軍營,李寅與趙念站在帳篷外看著風沙滿天的沙漠,“咱們已經多年未上戰場了。”趙念道。
李寅點頭“是啊,沙場漫漫,如此場景還是二十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