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晏凝視著眼前這群身著黑衣之人,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的名字倒與禾決頗為相似。”正當李子晏打算將這十位黑衣人帶走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他們渾身顫抖不止,須臾之間便已命喪黃泉。
許溫河見狀驚愕不已,失聲喊道“我們明明點了他們的穴道,怎會如此?”李子晏急忙上前查探一番,而後沉聲道“他們顯然事先服下了毒藥,想必暗中有人操縱,致使毒性驟然發作。”
許溫河眉頭緊蹙,焦急地問道“那眼下該如何是好?如今這幾人一死,豈不是無法抓住秦卓遠的把柄了嗎?”李子晏頷首表示認同,緩緩說道“秦卓遠向來行事謹慎,豈會毫無防備?即便他們未死,恐也難以成為指控他的證據。”
許溫河略作思索,覺得李子晏所言甚是有理。
縣衙內氣氛肅穆,柳明端坐於案前,目光如炬地看著眼前的人。他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竟敢毀壞堤壩!此等行徑,實乃罪大惡極!”
陳三伯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驚恐之色。他叩頭如搗蒜,連連求饒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啊!請大人開恩饒過小人這一次吧!”
柳明皺了皺眉,沉聲道“原本按照律法,你理應受到重罰。但念及你此次尚能戴罪立功,主動將幕後黑手揪出,故免去對你的責罰。然而,法不可廢,仍需略施薄懲。明日此時,你須將大魏工部曆律抄寫一百遍,呈交至縣衙。若再有任何差池,定不輕饒!”
陳三伯聽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趕忙磕頭謝恩“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開恩!小人一定謹遵大人教誨,按時完成任務。”說罷,他又行了一個大禮,表示感激之情。
待陳三伯退下後,柳明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次雖然暫且寬恕了陳三伯,但堤壩被毀之事必須徹查到底,絕不能讓此類事件再次發生。而那部大魏工部曆律,更是需要所有工匠熟讀於心,方能確保工程質量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