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罪。”嶽樂跪下頭磕頭,並不狡辯什麼。
“這也不怪嶽樂。”福臨看太後生氣,著急的說道:“那許永豐真的隱藏的太深了,誰又能發現?”他看了嶽樂一眼,又看了看太後,道:“更何況,如今隻確定許永豐有問題,還並不能確定許永豐就是白蓮教的人啊!”
太後深吸了口氣,緩了口氣,才看向嶽樂,又道:“還有那易瑾娘。”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恨與惱怒,“這女人同董鄂府沒有任何關係,你明白嗎?”
“是,奴才明白。”嶽樂垂首。
太後見嶽樂無話可說,她又看向元瑤,唇角帶著笑容,語氣溫和道:“還有你,這幾日也莫要貪玩了。”她頓了頓,才歎息道:“我卻是不知道你何時懂得了這符篆之法了。”
元瑤眨了眨眼睛,才道:“我不懂啊。”說著她雙眼一亮,看向太後道:“我聽聞您正在招攬能人異士嗎?”
太後微頓了一下,才頷首道:“據說白雲觀還有五台山的清涼寺都極具盛名。”
元瑤手指撓了撓下頜,暗自琢磨著,既然普通人能夠修道畫符,她又為何不能?這好歹也是門保命的本事不是?
太後是希望元瑤幫助嶽樂找尋石三娘和易瑾娘的,元瑤拍著胸脯
答應了下來,同太後用完膳後,元瑤晃晃悠悠的走在石板路上,她臉對著金煊,倒著走,“趕明兒我也尋個道觀,去拜師學藝,說不得也能學會這符篆呢。”
金煊頓了一下,才乾巴巴的說道:“不好。”
“為何不好?”元瑤歪過頭看向他,疑惑的問道。
“而今修道,所謂符篆,大多是因著諸神信仰,以符紙為媒介,借諸神之靈力,從而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他眼皮微抬,雙手抱胸握劍,冷聲道。
元瑤秒懂,她如今雖為人類,可魂體卻是正經的搖光宮戰神,她又怎會用符紙借到諸神的信仰之力呢。
“啊,我知道了。”元瑤眯了眯眼,她嗤嗤的笑了起來,“我雖不能借到信仰之力,可我卻能夠阻止。”她哈哈大笑起來,“也就是說,隻要我願意,我就能讓那些黃紙隻是黃紙。”
金煊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也沒反駁。
元瑤笑眯眯的看向金煊,揚了揚眉,道:“罷了,我倒也不屑於此。”她哼唧了一聲,走到金煊身邊,拉著他的手,有些矜持的說道:“更何況還有阿煊陪著我。”元瑤眼巴巴的看向金煊,說道:“我會保護你的。”
金煊抿了抿唇,微微側過頭,低聲道:“侍衛保護主子是職責。”
元瑤隻當沒有聽到,她帶著金煊直接出宮,可誰能想到,剛出宮門口,就見嶽樂正滿臉惱怒的訓斥著什麼,元瑤可還從未見過嶽樂這麼憤怒過呢,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詢問道:“這是怎麼了?”
嶽樂握了握拳頭,咒罵了聲蠢貨,深吸了口氣,才對著元瑤低聲說道:“許永豐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