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傅南祁壓著徐寧歡,手指掐著她的臉頰,他的手緩緩向下,最後停留在徐寧歡平坦的肚子上,薄唇勾起,語氣偏執瘋狂。
“我剛才想到一個好主意,隻要你懷孕了,就不會有離開的念頭。”
徐寧歡的臉色瞬間慘白,傅南祁一手扯開她的衣服,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曖昧繾綣。
“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宋知南說的什麼溫水煮青蛙壓根就行不通,徐寧歡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她是隻羽翼豐滿的鳥,不把她牢牢抓緊在手裡,下一秒就會飛走,所以傅南祁乾脆破罐子破摔,先把人留住再說。
男人大手微涼,觸碰到徐寧歡的肌膚時,她忍不住一顫,也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徐寧歡手指動彈不得,隻能雙腳不停地踢他,傅南祁輕而易舉就壓住她的雙腿,剝落她身上的衣服。
徐寧歡急了,聲音不自覺帶上哭腔“不要!傅南祁,你冷靜一點,我不走,你先放開我!”
“來不及了。”
男人如夢魘般的聲音在耳邊落下,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走。
徐寧歡渾身起了顫栗,咬著牙拚命扭動身體,手腕已經勒出明顯的紅痕,卻撼動不了傅南祁半分。
她低頭,一口狠狠咬在男人肩膀上,血腥味頃刻間在嘴裡蔓延開。
男人痛哼一聲,捏住徐寧歡的臉頰,強迫她鬆嘴,低頭看到肩膀上帶血的牙印,俊臉一黑。
昨天徐寧歡在他手臂上咬的牙印還沒結痂,今天又來一個。
他盯著身下的人,咬牙切齒道“徐寧歡,你屬狗的嗎?”
徐寧歡一臉倔強地瞪著他,惡狠狠道“是,你再不放開我,我咬死你!”
可惜她的凶狠在傅南祁眼裡沒有半點殺傷力,男人不屑地冷笑。
“就憑你?”
他低頭,舔去徐寧歡唇上的血跡,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撩撥,嗓音低啞。
“待會我會讓你哭著求我。”
男人手指探入的那一刻,徐寧歡渾身緊繃,男人撬開她的唇齒,低聲道“放鬆點,不然疼的是你。”
徐寧歡快哭了,同時也意識到,現在對傅南祁不能來硬的,隻能服軟。
“傅南祁,我真的不走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可以發誓!”
男人一邊點火,一邊拒絕“不行,你這張嘴不可信。”
她咬著唇“我真的不走!我手腕好疼,你先鬆開我的手。”
徐寧歡紅著眼眶,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是傅南祁沒見過的樣子,他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的手腕。
女人白皙纖細的手腕被質量上佳的領帶勒出兩道紅痕,看著揪心。
男人的理智回籠,單手解開了領帶,不過他沒打算就此放過徐寧歡,低頭繼續吻她。
徐寧歡見服軟有用,連忙乘勝追擊,她伸手推了推傅南祁的胸膛,柔聲道。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不適合做這事。”
男人動作一頓,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兩人身體緊貼,密不透風,讓徐寧歡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
傅南祁聲音喑啞“來不及了,我有感覺了。”
徐寧歡被男人的滾燙抵著,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忍著想咬人的衝動,飛快說道“我可以幫你!”
她吸了吸鼻子,把淚意憋了回去“我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