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等下我可能會改主意”春娘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仍呆愣地站在原地的大栓和坐在那裡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陳鋒。
“哦,好,這就走”大栓終於回過神來。
“慢著,春娘,你真的……決定陪他去嘛?”陳鋒立刻出聲阻止道。 “嗯,我既然答應了,就應做到,不是嗎?鋒哥”春娘笑了笑,投一個放心的眼神給陳鋒。
“好,你等下,我去拿天縱,我們一起去”說完,不等春娘開口,就轉回了屋中。
一路上,大栓將事情的來絡去脈跟春娘說一遍,大栓在賭坊陸陸續續地借了三百兩,聽大栓的述說,可以判斷其實他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一個濫賭鬼,他可能跟大多人一樣的想法,就是喜歡賭玩兩把,自己還是能把握住的,每次輸贏也不大就五六兩上下。前段時間大栓的運氣非常好,賺了好一百多兩,他當時就想好了,最後一把,隻要把輸得都賺回來,他就戒賭。可是事情往往不按排理出牌,顯然幸運女神沒有一直站在大栓的身後,他輸光的同時還借了高利貸的銀子。
這十賭九輸,開賭場能讓你靠運氣贏大錢,春娘對此嗤之以鼻。陳鋒對此也是不屑。
銀鉤賭坊,鄖城最大的賭坊,這裡人們都稱它為“吸血賭坊”,這裡位於在西市的南麵,聚集了名色賭坊,妓院,伶人館,是鄖城的不夜城,。
這賭坊也太黑了,借了三百兩而已,竟然要收人家的鋪子,大栓家的鋪子跟春娘家還大一點,最少也值一千三四百兩,這‘吸血賭坊’真是當之無愧。
棉布簾一挑開,裡麵烏煙瘴氣,空氣渾濁,這申時還未到,大廳裡早已人頭攢動,生意好不紅火。有人一局,少則贏幾兩,多則幾萬,那贏得人興奮打賞著周圍的看客,輸的則是跪在地上,狠狠的用頭撞地……小小的一個賭場,竟觀人生百態。
這種場麵基本上每天都會發生。四周看客早已視惹無睹。春娘瞧在眼中,皺皺眉,低聲喃喃道:“何必非賭不可?”
“春娘,我們什麼時候去救我娘和我妹呀?”春娘站在擲大小的桌前,站了半晌了,大栓正在一旁乾著急,不明白春娘的意途。
春娘已在大廳裡轉了一圈,有牌九,擲大小、四色牌……這擲大小是最容易的一種了。她手裡帶了二百兩銀票,要還賭債光靠這些顯然是不夠。她站在桌邊暗自觀察了許久,她也試著用內力聽聽骰盅的聲音,基本能猜個**不離十。
她沒有回答大栓問題,而是與陳鋒對視了一眼,陳鋒隨即明白她的意思,認為這法可行,點了點頭。
莊家熟練將三顆骰子放進了骰盅,三顆骰子在空中不斷地旋轉著,大柱和陳鋒全神貫注地盯著骰子的滾動,而春娘則是閉上眼睛,耳朵一動一動的。
莊家用手將整個骰盅卡在桌上麵:“開了,要開了,買定離手,快下注”。
骰子聲音一停,春娘和陳鋒就同時朝押大的一方看去,兩人會心一笑,一百兩銀票瞬間就放在賭桌上。
“大!四五六大”。
“春娘,你真厲害!”大栓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接而連三,春娘靠這一百兩起家贏了一千兩,旁邊的莊家早已安納不注,通知了後台的霍老大。
“姑娘,好手氣,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去雅間試試運氣”霍老大聽著前麵大廳的彙報,說大栓帶了一男一女的過來,男的手中還帶了一把長劍,心中認定這肯定是砸場子,派出手下秦老三來試探一下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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