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問:“迷煙?什麼迷煙?”
太醫答道:“目前隻能根據郡主體內殘存的迷煙所造成的脈象發現一點端倪,至於具體中的何種迷煙,恕微臣暫時無從得知,隻能問問看郡主了。”
北夏皇便看著昭陽,沉著麵容又問:“你怎麼會在神殿裡?”
昭陽開口困難,便隻能用手寫的,寫道:“我也不知道,我隻記得我出宮的路上走著走著,忽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緊接著眼前就黑了。”
她回憶著,想一段斷斷續續地寫一段,又寫道:“我也不知我睡在什麼地方,後來好像有人來過了。”
“旁邊燃著蠟燭,聞起來很香……然後我就更加想睡。”
北夏皇問:“有誰來過了,你有沒有看清?”
昭陽頓了頓,她仔細回想,當時雖然隻是朦朧一眼,可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人應該是慧雅。
隻是昭陽提筆稍稍猶豫了一下。
真要是慧雅,她才不想包庇她,可這件事要從她嘴裡說出來必須得謹慎又謹慎。
她當時昏昏沉沉輕易指認可能會被人說成是胡亂攀指並不可信,而且慧雅還是皇上的親女兒,此刻由她說出來是想要讓皇上如何處置?
可在場的北夏皇和穆王還有沈嫻一家可都是人精,她這一遲疑,便知她恐怕是知道些什麼了。
不等她提筆寫,邊上的秦如涼便陰沉沉道:“是慧雅公主。”
北夏皇聞聲回頭看向他,臉上同樣是陰雲密布。
秦如涼不卑不亢又道:“昨晚半夜我和她一起去過神殿,她進去幫忙尋找昭陽,說是沒有找到。後來出來以後我發現她在撒謊,逼問之下她才肯交代昭陽在神殿裡。等我返回的時候,神殿便已經著火了。”
北夏皇眼神深沉不定,道:“就是你把慧雅一腳踢下台階的?”
秦如涼抬頭與北夏皇雙目對視,坦然承認道:“是我。”
北夏皇當即令道:“來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