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臣等也絕沒說過這樣的話!可都是女君自己在說!”
沈嫻道:“你們就是不敢承認吧,既想讓皇夫為大楚出力又不想讓他得利,你們就是想白嫖!”
大臣們:“女君多慮,臣等絕不敢沾染皇夫!”
沈嫻陰測測地笑了兩聲道:“朕就是打個比方,真要敢嫖,看朕不弄死你們。”
大臣們抹了抹額頭,道:“女君這個比方打得著實欠妥,臣等真不敢。”
銀子在沈嫻的眼皮子底下歸入國庫以後,沈嫻回頭對大臣又道:“以後對皇夫客氣點,有什麼話私下裡跟朕說,彆當著他的麵兒念叨。”
大臣們想,他們現在已經十分圓滑客氣了,頂多是含沙射影一下下,也沒有直言皇夫半個不是。何況他們也不敢啊。
私下裡跟女君說,以前也不曉得說了多少次,可就是不見她改。
罷了罷了,看在銀子的份兒上,大臣們這次就不譴責後宮乾政了,隻得再三提醒沈嫻道:“女君在政務上還是親力親為的好,當個勤政愛民的好皇上。”
殊不知,這廂沈嫻與大臣們的言論,轉頭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蘇折耳朵裡。
沈嫻從國庫回到禦書房,也加入到批閱折子的行列裡。
蘇折將他理出來的這些折子按輕重緩急分類好了,並一樁樁一件件清晰無誤地口述給她聽。
那廂蘇羨也將整理出來的折子口述給沈嫻。
沈嫻感歎於這父子倆記憶力都這麼好,居然能把自己批閱的奏折內容全部記下。
同時她又十分慶幸,這父子倆簡直就是她事業上的左膀右臂啊。
有他倆在,再繁重的事務,也能在最短的時間裡高效率地完成。
但就是前一刻蘇折還在跟她說正事呢,下一刻冷不防就閒話家常地來一句:“聽說有人想白嫖我?”
沈嫻矢口否認:“哪有這回事,你淨聽人瞎說。”
蘇折點點頭,道:“是麼,我還以為是你說的。”
沈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