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直勾勾盯著秦如涼的眼,一字一頓道:“她渾身淤青、衣不蔽體,關老子什麼事?”
秦如涼厭惡至極地看著她,道:“今日眉嫵來了你這裡是不是?你不僅打了她的丫鬟,還把她打得遍體鱗傷,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沈嫻好笑道:“我打了她?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你敢說你沒打過?那她滿身的傷哪裡來的?自己摔的,還是自己打的!”
秦如涼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他恨不能一隻手掐斷沈嫻的脖子,又道:“你真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說過你敢傷害她,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不是說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乾麼,那你又做了些什麼,你該有多狠的心腸,才能對她下得去那樣的重手!你不要逼我,否則我會讓你的下場比以前更慘。”
沈嫻冷笑,道:“你給我聽好了,我沈嫻要搞她,一定會提前通知你的。你親眼看見我動她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是不是,從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有親耳聽過我說一句?”
沈嫻渾身繃1;148471591054062緊,抻著脖子湊近他,又道:“那麼我呢,我這張臉難不成是我自己弄的?!我說是她毀了我的臉,你可信過半個字?!”
“那也是你自找的,你以為你是誰。”秦如涼怒不可遏,一把將沈嫻用力地摔了出去。
頓時屋中的桌椅擺設嘩啦倒了一地。
玉硯和趙氏聽到動靜跑過來一看,都傻眼了。
沈嫻趴在桌邊,秦如涼這甩手一扔,恰好使得桌子一角用力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沈嫻痛得直不起身,抽著氣。
“公主!”玉硯失聲叫了起來,飛快跑進去,看見沈嫻臉色煞白,嚇得小臉也跟著發白,聲色顫抖道,“公主你怎麼樣,不要嚇我啊……”
秦如涼還想過來,趙氏見勢不對,當即亦擋在中間,道:“將軍息怒,公主她有孕在身啊!”
秦如涼止住了腳步,冷眼漠然地看著痛苦抽搐的沈嫻。
玉硯和趙氏連忙去扶沈嫻。
沈嫻弓著身,兩腿有些顫抖。
玉硯眼睛尖,瞥見沈嫻衣料下沁出來的血跡時,嚇得臉色慘白,大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流、流血了……公主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