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嫵痛得隻剩下抽氣聲,哪裡還有力氣大叫。
隨即沈嫻又撕下了柳眉嫵的裙角,揉成布團塞進了柳眉嫵的嘴裡,就是她再想叫,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這個過程極為短暫,沈嫻毫不拖泥帶水。玉硯在旁看著,竟插不下手去幫忙。隻見三兩下,沈嫻就已把柳眉嫵處置妥當。
沈嫻拖著柳眉嫵便轉身進了杏子林,借著杏子林做為掩護,去靠近那座湖邊亭。
亭中白紗猶在月下飛舞。
裡麵的兩個人交纏在一起,溢出羞恥的男女之聲。
沈嫻站在一棵杏子樹下停住,手裡抓著柳眉嫵的衣領,柳眉嫵在她手上瑟瑟發抖跟個篩子似的。
不能言語,隻喉嚨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慘白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淚痕。
她睜大一雙淚眼,親眼看見亭中的男女正儘情忘我地顛鸞倒鳳。
她看不清男女的模樣,可是卻聽得清他們的聲音。
這麼久以來,唯有這兩人的聲音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秦如涼的低沉喘息,曾在多少個夜裡輾轉反側在她耳邊?而香扇的嬌哦吟叫,浪蕩得和平日裡大相徑庭!
秦如涼曾在柳眉嫵麵前保證再不會碰香扇一下,而香扇毀了容貌被遣去做劣等粗活,柳眉嫵以為她再也無法勾引到秦如涼,沒想到今晚就在她生辰之夜,這兩人卻狠狠地打了她一個巴掌!
柳眉嫵原先以為勾引秦如涼的人是沈嫻,她萬萬沒想到那人卻是香扇!
秦如涼凶猛如狼,香扇酥骨叫道:“將軍……我快不行了……將軍輕點,慢點啊……”
柳眉嫵恨之入骨,甚至都忘記了肩膀脫臼的疼痛,指甲死死鉗進掌心裡,下意識就想衝出去,把那個賤人撕碎了扔進湖裡!
可是她剛踉蹌兩步,頭皮一痛。
沈嫻揪住她的頭發就把她扯了回來,貼著她的耳朵道:“急什麼呢,鴛1;148471591054062鴦都還沒儘興呢。”
亭中秦如涼一手掌著香扇的身子坐起來,香扇儘情瘋狂地款擺著細腰,白花花的身子一覽無餘,年輕,而又充滿了吸引力。
秦如涼的聲音低啞,道:“你身上為什麼這麼香?”
那股迷離的香氣,讓他恨不能把這個女人拆了整個吞下。
那時柳眉嫵真真切切地聽到了秦如涼的聲音,以及秦如涼對彆的女人的情動。
柳眉嫵的心真真是猶如淩遲,痛得死去活來。
柳眉嫵扭頭憎恨地瞪著沈嫻: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沈嫻低眸笑了笑,卻涼薄道:“我一直不覺得奪人所愛是件有趣的事,可是眉嫵你喜歡這麼做,我也隻好奉陪到底。”
沈嫻手指捏著柳眉嫵的下巴,迫使柳眉嫵扭回頭看向那亭子,貼著她的耳朵輕輕道:“眉嫵,你給我看仔細了,聽清楚了,你最愛的男人,眼下正在和彆的女人交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