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提供後續保護,使自己免於“雙叉河大王”的報複,這些都不在話下。
不過這等的心思,他也隻偶爾在內心裡頭悄一轉,就不再繼續深思下去了,麵上更是不漏半點的端倪和馬腳。
畢竟他並不確定那幾張黃符,對自己的監視監控,到底是何等的程度?
因此在麵上自然是能有多小心,就有多小心,不教人知曉自己已經心生反意。
……
這一天。
算算時間,大概已經在水上,飄了得有半年多的時光了。
焦平將例行的功課完成之後,也不下水捕食為生,隻無聊地躺在竹筏之上,懶洋洋的曬著日光浴。
這並不是他懈怠了。
而是如今在水上,能修習的東西實際上並不多,比如刀術這類的就修不得。
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一時都沒有找到能夠令他滿意的、放心的、適合用來閉死關的地點,因此道行上也是修無可修。
一時之間,就隻剩下吐納化氣、磨練神通身法、對月吐珠這幾件是可做了。
可做的事情不多,自然空閒的時間就多了起來,因此人就懶散一些。
不過也不知是勞逸要結合的緣故,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
總之當自己這一根心弦,不再崩得像以前那麼緊了的時候,似乎反而隱隱合了“道法自然”的無為道理。
像現在,焦平隻懶懶躺在竹筏之上,口鼻呼吸之間,就自然而然地就進入了靜功的狀態,身體進入一種“寧靜”之中。
在這一種“寧靜”之中,體內的法力突然自發地與外界靈氣交融,自身也仿佛是成為了河流的一部分。
無數靈氣自發湧入,又自發湧出,來回不停地衝涮、蕩滌去身體內的雜質和汙垢,不斷改善著自身的體質。
焦平知道“遊龍身法”的“移形”之境的修行進度,又要往前大大邁進一步了。
他的心中充滿一種淡淡的喜悅,但這喜悅隻是淡淡,並不去衝撞他的心境。
同時間,體內的法力損失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