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自然不會去管這些,他現在要做的,是將‘十影遁’修煉成功。
見許牧直接開始修煉‘十影遁’,丁宣臉上出現了一抹嘲諷之色。
這門身法遁術雖然不難,不過那是相對於他這等武聖來說的,一個區區凝液境的小輩,想要將‘十影遁’修煉至入門都幾乎不可能,更遑論小成了。
丁宣懶得去看,直接閉上了眼睛。
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許牧叫醒了丁宣。
丁宣睜開眼睛,麵帶嘲諷的向許牧問道:“修煉的如何了?”
許牧嘿嘿一笑,行禮道:“多謝老丁的‘十影遁’,幸不辱命,已修煉出三道分身虛影。”
“多……多少?”
丁宣頓時目瞪口呆,旋即他冷哼道:“許牧,你小子與老子玩兒花活是吧?就憑你,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修煉出三道分身虛……”
不等他說完,許牧已經施展出了‘十影遁’。
加上許牧的真身,旁邊還有三道分身虛影,與許牧長的一模一樣。
這一幕,令丁宣徹底目瞪口呆。
須知,修煉出一道分身虛影,便算是小成,而許牧,用了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竟然修煉出了三道分身虛影。
且這三道分身虛影,還如此凝實,若不感知其氣息,就連丁宣都看不出哪個是真身!
“你小子是什麼怪物?”
丁宣不敢相信的問道。
一刻鐘的時間將‘千妙眾生相’修煉到小成。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將玄妙無比的身法遁術‘十影遁’修至超過小成的地步。
這還是人?
“我也就是悟性高一些罷了,其他的沒啥!”
許牧滿是謙虛,而後笑道:“不過,為了感謝老丁你給的這兩門奇術妙法,我打算,還是以一月為期,不延長到三個月,隻要老丁你能拿出讓我一個月內無法修至小成的武技、秘法和奇術妙法,一月期滿,我就隨你回天擎山。”
“此話當真?”
丁宣頓時來了精神。
“當不當真,還不是你說了算?”
許牧笑道:“我可打不過你,和你耍賴,我不是找死麼?”
丁宣冷笑道:“你小子知道就好。”
“邊走邊說。”
許牧笑道。
丁宣剛起身,便給了許牧一門深奧的武技。
許牧一邊修煉,一邊趕路。
直至深夜,兩人走到一處山崖下,便又是一陣陰風襲來。
兩人皆是停下了腳步,甚至齊齊的向著一個方向看去。
這裡霧氣極重,兩人看向的方向,仿佛有個人在向他們招手。
那人非常高大,非常壯碩。
不過,無論是丁宣還是許牧,看到的卻並不是人,而是一頭近丈高的黑熊。
“傳言是真的,這些熊瞎子會學人招手,然後引人過去,一口吃掉。”
許牧喃喃道。
話音一落,他便直接向著那頭黑熊走去。
丁宣打了個哈欠,並未跟上。
穿過濃霧,許牧便來到了那頭黑熊麵前。
那頭黑熊臉上出現了一抹擬人化得逞的奸笑,旋即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向著許牧的腦袋咬去。
許牧也不客氣,一拳從下而上,向著黑熊的下巴轟去。
下一刻,隻聽‘嘭’的一聲悶響,近丈高的黑熊,被許牧這一拳直接轟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石壁上才停下來。
牠那龐大的身軀,已經深深的嵌入石壁中了。
“會說人話不?”
許牧上前,向著嵌入石壁上的黑熊問道。
黑熊此時仿佛變成了一條溫順賣萌的小狗,連連點頭,回道:“會。”
“你也是從伏妖殿接了任務,來殺我的?”
許牧繼續問道。
黑熊點頭道:“是,不過,你為什麼說‘也’?”
“你管我為什麼說‘也’。”
許牧也不客氣,拿出了一顆三日腐屍丸,直接丟進了黑熊的血盆大口之中,然後強行讓黑熊閉上了嘴巴,隻能將三日腐屍丸吞下。
許牧這才說道:“我剛才給你吃的丹丸,叫做三日腐屍丸,三天內,若不服用階段性解藥,你就會身體潰爛而亡。”
“啊?”
黑熊臉色變得更黑了,連忙從石壁上下來,向著許牧連連磕頭求饒。
許牧拍了拍黑熊毛茸茸的腦袋,又抓起黑熊那碩大的熊掌看了看,嘴角不知為何,流出了一些透明液體。
他將液體吸溜回嘴裡,這才說道:“去吧,將那些想要伏殺我的人類找出來,然後告訴我他們的蹤跡,我就給你徹底解毒。”
“小妖遵命!”
黑熊連忙起身跑入山林之中。
許牧來到丁宣身旁,開口問道:“老丁,吃過熊掌沒?”
“那玩意兒能吃?”
丁宣一臉惡心的表情。
“咋不能吃了?”
許牧笑道:“等這頭黑熊來找我們要解藥時,我給你燉兩個熊掌嘗嘗,那味道,聽說很不錯。”
他自然也是沒吃過的。
“彆廢話了,說,下一個選什麼?武技?秘法?奇術妙法?”
丁宣冷著臉問道。
這一路走來,丁宣已經徹底破防了。
他真的搞不明白,許牧到底是什麼怪物。
怎麼再難修煉的武技、秘法和奇術妙法,許牧修煉至小成,都那麼容易呢?
這完全超乎他這個巔峰武聖的認知了。
至於許牧,自然是驚喜萬分。
丁宣與獨孤破和司徒高不同。
獨孤破和司徒高是有傳承的,他們按照傳承修煉,不屑於修習江湖中流傳的那些武技、秘法和奇術妙法。
須知,江湖中流傳的那些武技、秘法和奇術妙法,雖然沒有天擎劍派內傳承的武技和秘法強大,卻也有著極大的用處。
而丁宣呢,這家夥是沒有傳承的,以前就是混跡江湖,學百家功法,是在江湖中摸爬滾打才擁有了如今的修為實力。
單對單,正麵對抗,丁宣不是獨孤破的對手,甚至也不是司徒高的對手。
但如果是完全放開手腳,毫無規則,毫無道義,毫無禮義廉恥的情況下對戰,丁宣不一定比獨孤破弱。
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麼想的,本就是一個混下九流的,非得要和獨孤破這等上九流傳承之子單對單的正麵對抗,敗了之後還求死。
這不傻子麼?
許牧雖然不解,倒也不在乎,他當即選擇了一門秘法,邊走邊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