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句話,彆想讓他出力!
許牧見狀,也不再多說。
隻能感慨人心不古。
老丁不是之前的老丁了。
“走,打架去!”
許牧起身,震去身上的塵土,旋即便向著山門處走去。
丁宣自然是跟上的。
天擎山山門外,如今已經圍滿了人。
山門內,是天擎劍派的外門、內門和精英殿的弟子們,還有一些教習、執事、長老等,也都來湊熱鬨了。
山門外,則是外麵的人了。
粗略一看,至少上萬人。
十大宗師猶如半個月前,堵住了山門。
那六位被許牧拒絕的挑戰者,也重新回來了,不過有幾位換了人。
當然,這半個月來,三個賭盤,也都運作起來,無數人下了注。
許牧走到早已到此的梅長風身旁,旋即向著眾人笑道:“諸位久等了,咱們現在就開始。”
他看向了排在第一位的樊冷夜,笑問道:“樊兄,你那邊準備的彩頭如何?”
樊冷夜依舊冷冰冰的樣子,拿出了一張蓋著天擎劍派印璽的紙條,道:“一億下品元石,已交由貴派保管!”
“好,樊兄的挑戰,許某接下了。”
許牧點頭笑道,而後看向了排在第二那位。
本來排在第二的是天雷演武堂的仇一龍,如今卻換成了一個壯碩中年人。
壯碩中年人見許牧向自己看來,直接拿出了天擎劍派給開的條子,開口道:“天雷演武堂高級班教習項坤,已交了一億下品元石,向閣下發起生死挑戰!”
“嗬嗬,原來是項教習,歡迎,並且,多謝!”
許牧笑嗬嗬道。
不給項坤嘲笑的機會,許牧便看向了第三人。
本來第三人是天雷演武堂的趙崇勝,不過如今也換人了,還是換成了一個佝僂老者。
老者笑嗬嗬道:“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不過也是凝液境第九重圓滿修為,不算欺負許小友吧?”
許牧搖頭道:“不算,隻要是凝液境,無論多大年紀,都可向許某發起挑戰,當然,前提是至少一億下品元石為彩頭。”
老者依舊笑嗬嗬的樣子,道:“一億枚下品元石,老夫這裡沒有,不過卻有兩塊天元晶,在騰龍閣公證過,給作價三億下品元石。
老夫也不占許小友的便宜,按照一億下品元石的價值,已交由貴派保管。”
他拿出了天擎劍派給開的條子,而後笑嗬嗬道:“對了,老夫還未自我介紹。
老夫名為蘇雲鶴,在幽州還算小有名聲,如今在天陣演武場任客卿一職。
老夫雖已老,卻也血性十足,便向許小友發起生死挑戰吧!”
“天元晶麼……”
許牧臉上笑意更濃。
真是瞌睡了就給枕頭啊。
他正好缺天元之力,這不,這位蘇雲鶴老爺爺就給送來了。
許牧笑道:“好,多謝蘇爺爺看得起小子,小子就應下了。”
下一個,也換人了。
原來是天雷演武堂的單超,如今卻變成了一個妖嬈女人。
妖嬈女人見許牧向自己看來,晃了晃玉手中,天擎劍派給開的條子,嫵媚笑道:“妾身名喚魅姬,來自塞外,剛好聽到此事,來湊個熱鬨,順便賺點元石。
妾身正好帶了點小玩意兒,貴派給作價五億下品元石,小弟弟可要好好打,否則就得賠妾身五億下品元石哦。
其實,妾身挺喜歡小弟弟你的,不過妾身曾立誓,一旦動手,便不留活口,所以……
隻能向小弟弟發起生死挑戰了!”
說到這裡,魅姬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還向許牧拋了個媚眼。
許牧對給自己送寶物和元石的親人,一直秉著一視同仁的想法,並沒有絲毫看不起一副浪蕩風塵女子模樣的魅姬的意思,而是拱手行禮道:“如此,便先謝過姐姐了。”
魅姬俏眉微挑,咯咯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尤其是她本就穿著寬大紅裙,這一笑,差點將裙子給顛下去,引來了不少男性同胞的側目。
許牧向剩下的六人看去。
佟宇龍、趙青鸞、孫鋒、雷轟和賀麗雅還在。
孫鋒冷冷的拿出了一張條子,上麵寫著‘一億下品元石’。
至於胡兆鬆,則就不在了,被一個儒雅青年所替代了。
儒雅青年也拿出了一張條子,上麵竟然寫著‘三十億下品元石’,這令許牧兩眼一縮。
來大戶了。
許牧連忙向對方抱拳道:“不知兄台是?”
儒雅青年淡笑道:“我名媯昱灝,中州人士,來幽州遊玩,正巧趕上此事,也是來湊湊熱鬨的。
三十億下品元石,不成敬意。
至於挑戰,切磋即可,無需生死相向!”
“多……多少?三十億下品元石?”
“媯昱灝?姓媯……”
“此人到底什麼來曆?隨隨便便出手便是三十億下品元石?”
……
所有人都看向了媯昱灝。
眾人此時才發現,這位新出現的挑戰者,非但長相儒雅,眉宇之間還帶著一股貴不可言之氣。
一時間,各大江湖言堂都奮筆疾書了起來。
單單隨隨便便拿出三十億下品元石,隻為與許牧切磋,而非生死戰,這個媯昱灝,便夠資格在幽州史書上留下名字。
當然,各大勢力的人,在此刻也連忙派人去查媯昱灝的身份去了。
至於許牧,此刻則是一種興奮到懵逼的狀態。
三十億下品元石!
這麼壕的嗎?
半晌之後,許牧才回過神來,向著媯昱灝連連拱手行禮,就差給人家跪下了,一臉笑容的說道:“媯兄,許某與你一見如故,待挑戰過後,許某一定要好好招待媯兄一番。”
“好,媯某也有意結交天下豪傑。”
媯昱灝笑著回道。
見媯昱灝答應了,許牧生怕媯昱灝等太久離開了,當即向著樊冷夜說道:“樊冷夜,從你開始,快些動手,等打完後,本公子還要與媯兄去暢飲一番!”
樊冷夜聞言,那本就冰冷的臉色,更加冰冷了。
其他人見狀,也是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狂妄的過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