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覺得……我父親,說不定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鹿丸:“……”
“因為你看,我是黑發黑眼,佐助也是黑發黑眼,卡卡西老師的宇智波同伴——宇智波帶土也是。宇智波大多都是黑發黑眼不是嗎?”
鹿丸:“……那你有沒有注意到,我也是黑發黑眼?奈良家、猿飛家,基本上都是黑發黑眼?伊魯卡老師也是黑發黑眼,我們都是宇智波一族的?”
“反正,我記得我記憶中有見過寫輪眼!要麼是我父親的,要麼就是……傷害我家人的仇人!”
鹿丸總結道:“就是說,宇智波要麼是你家仇人,要麼就是你的家人?”
“嗯!”
“這兩種可能性都低到離譜啊!”鹿丸歎了口氣:“我知道一些人很敬仰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覺得他們強大又帥氣,是精英輩出的一族,很希望自己也能是宇智波的一員……有時候甚至會出現癔症,真的以為自己是宇智波遺留在外的血脈。有沒有可能……朝露你隻是,也得了‘宇智波情結’?”
沒錯,就是這個。
我曾用一樣的方法誤導過卡卡西,讓他以為我對佐助的複雜感情,是對鳴人的心情。
而在沒有寫輪眼的確實證據下,我所謂的“預感”,不管是誰都隻會覺得是小孩子的錯覺,哪怕是鹿丸,也不可能隻聽我這麼說,就完全相信我。
但是,我知道我的確沒有說謊,所以鹿丸隻會感覺到,我是真的這麼認為。
我說:“我的確沒有什麼證據,但我有一種隱隱的預感……”
鹿丸哭笑不得:“彆預感了,宇智波一族最重要的就是寫輪眼,如果朝露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那麼應該也會有寫輪眼才對。朝露有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也許是我現在還開不了——佐助不也沒開過嗎?”
鹿丸笑了:“說的也是,畢竟也沒人見過佐助開寫輪眼,說不定你們都沒到年紀呢。”
我不高興道:“你不相信我嗎?你知道我鼓起多麼大的勇氣才告訴你實話嗎?”
鹿丸忍著笑道:“好好好,我相信你。”
我強調道:“你不可以告訴彆人。”
就算沒有人能猜到我的真實目的,我也不應該透露太多關於自己“身世”的情報。
大蛇丸和鹿丸大人之所以把我設定成失憶的狀態,就是為了模糊我的過去,如果有人來查,也隻能是死無對證。
如果我一會兒想起一點,一會兒想起一點,我就不再安全了。
可是如果不說,鹿丸又要生氣。
怪不得老師說,自古以來,臥底和間諜最不好當,他們總要一個人默默咽下無數的委屈,背負親朋好友的誤解甚至是唾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