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嗜睡也沒有辦法,畢竟隻能躺著的話,也實在沒有彆的事情好做。
我重新整理好裝備,打算去橋上和佐助鳴人彙合,在出門前,我看著卡卡西老師,心想,他是不是也和再不斬一樣,之前唯一知道的萬花筒寫輪眼就是止水的?
那麼,他也一直覺得,我可以改變他人的思想嗎?
他有擔心……或者害怕我濫用自己的力量嗎?
這種能力隻要不是屬於自己,又或者自己沒有抵抗的辦法,那麼不管使用者有多麼可信,都會變得不可信任吧。
我蹲在卡卡西老師的麵前,盯著他的臉。
卡卡西老師……最近是不是一直在戒備我?
儘管我們相處了好幾年,但隻是因為我開啟了寫輪眼,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宇智波一族……就是這樣一直生活在其他人的防備和警戒之中的嗎?
隻有同族可以理解彼此、信任彼此,但越來越傾向於和族人緊密抱團,和外人之間的隔閡就也隨之越來越深。
真複雜啊……
火影應該要想辦法讓宇智波重新融入村子才行吧?
可是三代火影好像做的不是很成功。
如果是鹿丸大人的話,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不知不覺,我就盯著卡卡西老師發了好一會兒呆。
我轉身跑出門去,朝著大橋趕去時,在路上忽然想到,卡卡西老師那麼久一動不動,是真的睡得很沉,還是其實已經醒了,但假裝沒醒?
他會不會奇怪我為什麼蹲在那看著他?會不會警惕我想做什麼?
他放在被子裡的手……
有沒有可能已經扣住了武器?
但我又覺得,我把卡卡西老師想的太危險了。
他是卡卡西老師呀,他是知道我和鳴人被其他小孩的家長驅趕,就會陪我們一起去蕩秋千,讓家長們有事就去找他的人;
他是會帶我們去祭拜帶土和琳,給我們買水果和甜點的人;
他是一直很照顧我,會在學校之外額外陪我訓練,會完成任務後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參加學校運動會,即便我沒有贏得第一也沒關係,隻希望我開心的人;
他是教我禁錮術,給我展示雷切,還傳授我刀術,會把家傳武器當做我成為下忍的禮物送給我的人;
他是我要照顧一輩子的人。
他會那麼對我嗎?
也許他想帶我去檢查身體,就隻是關心我,是我想的太多。是我覺得體檢可能會讓我不再安全。
我抵達大橋,居然看見了白。
他正在和達茲納先生單獨交談,佐助和鳴人站在一旁,注視著他們的動向。
我有些吃驚的落在了佐助和鳴人之間,“白怎麼會在這?”
鳴人驚喜道:“朝露你來啦!”
佐助道:“達茲納自己說想和白談談。”
他又問道:“津奈美讓你幫什麼忙?”
我搖了搖頭:“是我生理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