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話直白而又讓我猝不及防。
“分家的白眼死亡之後會銷毀,那就隻能是宗家的。以他的年紀……他的白眼會不會是現在日向家家主父親的呢?不過如果當初日向日足的父親是入贅的話,宗家就是他的母親,所以這也可能是日向日足母親的眼睛……?”
不知道寧次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如果寧次想要奪回這隻白眼,我想我沒有不幫他的理由。
我道:“把他作為備選之一好了。”
我愛羅指了指水之國區域的另一張照片:“那家夥,長得也很奇怪。”
我順著他說的方向望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那個是乾柿鬼鮫。忍刀七人眾之一,鮫肌的使用者。他和再不斬應該還認識呢。”比起習慣不叫卡卡西“老師”,我感覺我更習慣不叫再不斬“先生”,但是即便不講禮貌,作為叛忍來說,再不斬也值得我尊敬,所以我決定儘快習慣對他使用敬語。“再不斬的照片肯定也在上麵……啊呸,再不斬先生。”
我剛說完要注意對他的尊敬,就又忘記加上敬語了。
我愛羅的神色之中透出一絲笑意:“如果實在不習慣使用敬語,我覺得不必勉強。”
“但是他人不錯,我覺得可以有些特彆待遇。”
“嗯,”我愛羅點了點頭,非常配合我:“真是他的榮幸。”
我們對視一眼,他的嘴角微微揚起,我忍不住彎了彎了眼睛。
這時,白和管理人走了出來。
有外人在場,我們立刻繃住臉,變成麵無表情的樣子,跟著白離開。
直到走到街道上,白才開口道:“你們在外麵的通緝令牆上有看見感興趣的任務嗎?”
“那個白眼的……”
“啊,青嗎?”
“對他有點在意。”
“他的白眼很引人注目,不過迄今為止,沒有人能奪走。”白溫柔的微笑道:“你們倒是眼光好,專門啃硬骨頭。”
“那白有推薦的對象嗎?”我問道:“你肯定比我們更熟悉通緝情況。”
“我……”
白正要回答,忽然一隻貓淒厲的慘叫一聲,不知是從附近哪棟建築的高處掉了下來,白反射性將它接在懷中,小貓卻已經沒有了呼吸,死在了他的懷裡。
緊接著,白臉色一變,將小貓的屍體扔開,雙手卻已經變成了不祥的紫色。
他癱軟在地,表情痛苦不已。
“糟糕……是埋伏……!”他艱難道:“朝露……走!”
就在同一時刻,我愛羅的沙子猛然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