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的人都知道最近出現了一個叫做蟲巢的賞金獵人組織,專門狙擊各國的通緝叛忍領取賞金。
我們最優先霧隱村的叛忍,如果是十惡不赦的人,就殺死換取賞金,如果是事出有因,無奈叛逃,我會安撫他,告訴他可以回霧隱村去,不會有人再追究和傷害他。
兩個月後,白寄來了信,說霧隱村和木葉的談判在緩慢但切實的推進中。木葉好像是真的想結盟,再不斬正在和卡卡西糾纏每一個細節。
雖然卡卡西是主要負責人,但具體談判的是鹿丸。
我不禁為再不斬捏了一把冷汗。
砂隱村的馬基好像得到了村子裡長老的指示,也表示要與霧隱結盟,但是砂隱村的使團隻留下了上忍,手鞠和勘九郎已經離開了霧隱村。
不知道他們放棄尋找我愛羅了沒有。
而三個月後,我們獲取到了黑市的信任,情報處開始願意向我們售賣一些更為隱秘的情報。
“你說要找穿黑底紅雲長袍的人,我最近想起來我好像見過,比如這位。”
黑市情報頭子笑嘻嘻的給我們兩張照片:“角都和飛段,他們和你們一樣,都是追逐賞金的叛忍獵人。”
他們兩人並不是我的目標,不過,好不容易才能得到曉的消息,也隻能先從他們下手了。
我戴著麵具問道:“我要怎麼找到他們?”
情報頭子道:“這個嘛,我想,隻要你們不斷的繼續獵捕叛忍,他們說不定會主動找上門來的,因為你們斷了他們的財路。”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這一天,我們追蹤的一位叛忍進入了紅燈街區,那是個無惡不作的狡猾忍者,彆的都不算突出,唯有逃跑這件事情,他滑不留手的像條泥鰍。
但我、我愛羅和寧次,誰也沒有在紅燈街區活動的經驗,尤其是我愛羅和寧次——以他們的年齡,隻要一進去就會被盤問,就算可以用變身術變成大人,他們想要偽裝也不知道該假扮成什麼樣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作為女生一個人進去反而不會引起懷疑。”
“也隻能這樣了。”寧次皺眉道:“你帶著耳麥,我和我愛羅在紅燈街外,我用白眼告訴你他的位置,等你控製住他,我們就立刻衝進去接應你。”
我點了點頭,將身上忍者風格明顯的衣物換下,穿上一件方便行動的寬鬆連衣裙,又按照忍者學校教授的化妝技巧,給自己化了一點妝,好顯得成熟一點。
但有變身術這麼方便的存在,化妝課下課後我從來沒有實踐練習過,都把時間花在了其他課程上,因此這一次到了要派上用場的時候,我畫出來的樣子和我想畫出來的樣子,有那麼一點……完全不同。
寧次猶豫了片刻,似乎有些擔心傷害我的自尊心,但他還是沒忍住問道:“朝露,你是畫了花魁妝嗎?”
我愛羅幫我舉著鏡子,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是粉底液色號買錯了,還是用法不對,皮膚雪白的像是刷了一層牆壁;
眼影緋紅,暈染的很是笨拙誇張,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腮紅是紫色的,和眼影一冷一暖,色調衝突的非常明顯;
情況最好的是口紅,隻是加上口紅,我的臉上,眼影和腮紅已經是三方打架了。
我愛羅道:“不過這樣的話,就沒人能認出是朝露了。偽裝的很好。”
就算重畫,一時半會我也不可能會突然畫的更好,想著“至少偽裝力是足夠的”,我獨自一人踏入了紅燈街。
和之前擔心妝容太誇張會引人注意的猜測完全不同,紅燈街上,到處都是和我一樣妝容誇張,甚至還有更怪異的男男女女。
我一下子放心了許多,按照寧次從耳麥裡傳出的指示,假裝自然的朝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