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良笑道:“這不是來給你介紹一個重份量人物嘛,趙培儒主任!肝病學科領軍級人物!”
衛元飛教授一看是趙培儒,心裡一跳!
很快就站了起來,笑著伸出手來主動握手。
“趙主任我太知道了!”
“不僅在肝臟領域造詣高超,在膽石病領域,也有硬質膽道鏡直通取石術式,非常適合基層醫院的推廣,我特彆喜歡那門術式!”
衛元飛教授非常熱情。
他本身就是做“膽石病技術推廣”工作的,趙培儒之前的那門術式,成本低,易推廣,易普及到基層醫院。
簡直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甚至得說,整個膽石病領域,都得感謝你。”
衛元飛教授握著趙培儒的手,好長時間都不撒手。
趙培儒也“商業互吹”了衛元飛教授幾句。
把對方做的利國利民的推廣成績,說了一遍。
房間裡,氣氛融洽。
趙培儒適時提出道:“衛教授,我也特彆欣賞你的授課方式和推廣工作。所以”
“我想邀請你,來我們四院的教學培訓中心授課,你看可以嗎?”
這話一說,衛元飛為難了。
“這”
“趙主任,如果是你讓我幫忙做推廣工作,那我特樂意!”
“可讓我講課還是算了吧。”
“光在科大醫學院授課,就夠我乾的了。”
他說著,看了眼旁邊的蘇國良:“就是蘇院長在,我也敢說大實話,我當這科大醫學院的教授,說白了,就是為了圖教授這層身份,便於我做推廣工作。”
“我畢生的精力,隻想放在推廣工作上,造福更廣大的老百姓。教授身份與我,也隻是如此而已。”
這話說的,夠直白。
甚至可以說,“情商有些低”,或者說“壓根懶得顧及人情世故”,隻認“真理、死理”。
就連蘇院長這頂頭上司在旁邊,他都說話無所顧忌。
也難怪,蘇國良說這人“認死理,不太好請,是根難啃的骨頭。”
蘇國良也無奈一笑,顯然他也早就知道這衛教授是什麼樣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這衛教授雖說隻是圖個教授身份,但實際上在授課時,還是非常負責任的,甚至他還是國家級優秀名師。
他自己經常說一句話:要麼不乾,要乾就一定要乾好。
趙培儒笑道:”無妨。“
他看向旁邊的蘇國良:“蘇院長,你先去忙吧。”
蘇國良眼裡有一抹擔心。
趙培儒笑道:“沒事,我有分寸,我和衛教授好好聊聊。”
蘇國良隻好點點頭,先告辭離開了。
衛元飛教授依然搖搖頭:“趙主任,我對你個人是非常欣賞的,尤其是你那種適宜推廣的基礎版術式。但“
“我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四院授課了。”
趙培儒一笑。
“我請你,可不是去授課這麼簡單的。“
“而是去做推廣膽石病技術工作的。”
衛教授看向趙培儒,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麼。
趙培儒:“我手裡有種易於推廣的新技術,是一種能普及到基層醫院的膽石病手法技術,你去四院教培中心後,我想讓你主講這種技術。”
“就給全省基層醫院的醫生們講!”
“除此之外,也能講講你其他的推廣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