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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後,趙培儒給牧思思打了個電話。
讓牧思思幫他寫一份演講稿。
沒有誰能比牧思思,更了解趙培儒的那些成績、成就了。
對於趙培儒過去的那些輝煌,這個小姑娘甚至比趙培儒自己,都要記得更清楚。
牧思思剛接到這個任務,還有些猶豫,生怕自己寫的不好, 影響了趙培儒的大事。
這“國家第十一批學術和技術帶頭人”在她心裡,就是天大的事兒了,她即為自己能參與到如此重大的事情中而感到激動,又害怕因為自己寫的不好而影響到趙培儒。
直到趙培儒提醒她,隻要在演講稿中,突出他的那些成績、成就即可,演講重點在於要拿實打實的成績說服彆人, 不用文采, 不用煽情, 牧思思這才放下心來。
……
“在京都要呆一個月時間……”
趙培儒閒來無事,打算去拜訪一下老朋友。
深水潭醫院,肝膽胰外科的雷鎔主任。
趙培儒和雷鎔雖說很久沒見了,但一直保持著聯絡。雷鎔也算是趙培儒在省外的最好的朋友了。
來到深水潭醫院,雷鎔正好在值班。
“趙院長?你怎麼來了?稀客啊!”雷鎔特彆驚喜,連忙把趙培儒迎了進去。
“我聽說,你最近先後在陳永銘院士、秦明輝院士、廖慶儀院士的團隊裡帶組,然後又跑去地譚醫院,做了一例高難度結腸腫瘤手術,看你這麼忙,我都沒好意思叫你過來聚聚。”
雷鎔示意趙培儒:“手磨咖啡,我自己配比的咖啡豆,喝嗎?”
趙培儒笑道:“喝水就行。”
雷鎔給趙培儒端來一杯水,坐在他旁邊,笑道:“你最近可是大出風頭啊, 都是全國消化科委員會的七委員之一了, 牛啊!”
雷鎔說著,心裡也感慨萬千。
他第一次見到趙培儒時,就對趙培儒的水平、技術驚為天人,覺得趙培儒有一天一定會一鳴驚人。
哪成想,這才過去多久,就見識到趙培儒走到了結腸領域的巔峰,成為了專業委員會的七委員之一,成為了無數消化科醫生的崇拜對象。
兩人閒聊了一陣後。
趙培儒想起了什麼,道:“雷主任,你們深水潭醫院消化科,最近有什麼罕見症狀的結腸癌患者嗎?”
雷鎔怔了怔,不知道趙培儒突然問這麼做什麼。
不過,他知道趙培儒最近涉足結腸領域很深,甚至和廖慶儀這種“消化領域活化石”都有很深的關係,說不定,趙培儒突然問這,就是某位院士大佬的項目內容?
作為老朋友,雷鎔直接道:“我帶你去我們消化科看看。”
雷鎔對趙培儒的事,非常熱情和上心。
兩人到了深水潭醫院消化科。
“趙院長,這位是任金紅主任, 是我們消化科的科主任。”
“任主任, 這位是……”
雷鎔還沒說完, 任金紅就笑了起來:“我知道,這位是趙培儒院長嘛!我們所有消化科醫生,頭頂上的七委員之一,說起來,趙院長還是我的領導呢。“
趙培儒笑道:“沒這回事,這委員隻是一種身份上稱呼,不涉及上下級關係。“
任金紅也一笑,“趙院長今天來一趟不容易,待會下班後我請客,行嗎?”
她看到趙培儒這麼一尊大佬過來,當然是要抓住機會,好好套套近乎了。
雖說七委員不是直屬上下級關係,但在行業內,確實是最頂尖的“話事人”,份量非常重,能量非常高,麵子非常大。
很多事情,任金紅拚儘力氣也辦不成,但對於趙培儒這種地位的委員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趙培儒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天過來,還得請你幫個忙。”
雷鎔道:“任主任,趙院長今天過來,是想看看咱消化科的所有病例病案,看看有沒有罕見症狀的結腸癌患者。”
任金紅點頭道:“好,跟我來。”
如果是外院的醫生,在沒有上麵領導的協調下,貿然過來索要病案資料,是不被允許的。
但趙培儒身為消化科領域最頂尖的“七委員之一“,本身就是領導了。他自己給自己協調,當然可以了。
片刻後,趙培儒便拿到了所有深水潭醫院結腸領域病人的病案。
他看這些,是因為他的新任務鏈,要求他成為“國家第十一批學術及技術帶頭人”。需要在結腸癌領域大展身手。
而他現在身處京都,回不去江南省,便打算通過這種辦法,看看是否有合適的,能讓他完成任務的病人。
可惜,看了一遍後,趙培儒有點失望。
“我的【任務一】,要求‘診治一例罕見症狀的高難度結腸癌病例”。
“這些案例,全都不符合啊。”
深水潭醫院作為全國排名靠前的頂尖醫院,自然不缺從全國各地用來的重症病人,但,卻依然找不到趙培儒需要的“罕見症狀”。
也足以看出,趙培儒這條新任務鏈的難度,比較高。
既然沒有合適目標,趙培儒隻能另作他法了。
當下,三人聊了會兒天。
“趙院長,你得多在京都留幾天啊。讓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不能像前幾次一樣,急急忙忙的回去了。“雷鎔笑著道。
在他眼裡,趙培儒是個大忙人,不停的奔波忙碌於各個項目和各種輝煌成就上,一路花團錦簇,披荊斬棘,沒有什麼停歇休息的功夫。
趙培儒笑道:“這次,我得在京都停留一個月時間,時間多的是。”
“一個月?”雷鎔好奇。
趙培儒把情況一解釋。
雷鎔和任金紅,都露出敬佩之色!
“國家第十一批學術及技術帶頭人……”這個稱號,光是聽聽就很牛。
雷鎔和任金紅,在夜半人靜之時,未曾沒有幻想過,自己某天能走到那巔峰的一步,可那也隻是想想而已,以他們的水平、資曆和能力,這輩子可能,永遠都達不到那個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