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國家的重大功臣這層光環之外,其現在負責著的一個關鍵性“國家重器”項目,也到了關鍵時候,根本離不開他。
可以說,鄧光興先生在這個節骨眼上,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而,其疾病和高齡,以及長期高強度的工作和熬夜、高壓力下的透支,又導致其身體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幾乎處處都是潛在風險。
幾位醫療專家甚至感覺,稍稍刮一股大一點的風,都能把這位鄧先生給吹倒了。
鄧光興的專屬醫生,此刻也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子旁。
他無數次的警告過鄧先生,讓其注意身體,少熬夜,減輕工作壓力,降低工作強度。但這位鄧先生是誰的話都不聽。
眾人開始討論治療方案。
每個人開口,都極為謹慎。
討論一圈下來,都覺得難度很高,對待這紙糊的一樣的病人,平日裡他們那些大刀闊斧的動作,就都捉襟見肘,顯得不合時宜,沒辦法用。
“難啊。”
“鄧先生這個病例,大家再慎重一些吧。”
這種類似病例,如果是換做常人,他們往往會把決定權交給病人自己極其家屬,並且不會絲毫隱瞞手術中那巨大的風險。
願意冒險上手術台一試的,那就交給命運。
不願意冒著巨大危險的,那就給開一些抑製藥物,勉強抑製一些臨床藥物,讓其回家了修養身體了。
而這例病人……
其嚴重的反食、反酸,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工作狀態,並且還到了不得不治的地步。國家不能失去這麼一個頂梁柱式的人才。
這層層壓力傳導下來,在場的每個醫生、老專家,心裡都沉甸甸的。
……
此時,深水潭醫院門口。
趙培儒也剛剛下了專車,站到了大門口。
他給廖慶儀院士打了個電話”廖院士,我剛到。”
那邊,廖慶儀院士道“我已經在醫院裡了,我等你。”
趙培儒掛掉電話,眼前便出現一個人,是全國醫學會的理事成員,鄧長兵。
“趙院士。”鄧長兵道”王會長他們,已經在裡麵等著了。我們快進去把。”
趙培儒點點頭,兩人往裡走。
剛沒走幾步,旁邊岔路上,也出現了兩人。
鄧長兵看到對方,道“鄭哥,你去接的誰?哦?是黃院士?您好您好!”
旁邊岔路,也是一名全國醫學會的工作人員,把黃河偉院士接了過來。
雙方一介紹,趙培儒和黃合偉,便先握了握手。
趙培儒打量著這位胃病領域的專家,其年齡比自己要大五六歲的樣子,花白色的頭發,看起來身體狀態卻比自己差遠了。
但對方的學識水平,以及發表的那些論文成就,卻是值得趙培儒欽佩的。
兩人寒暄幾句(互相吹捧對方成就)之後,話題回歸正題。
兩人走上電梯,一邊交流這次鄧光興院士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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