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美紀疑惑地眨了眨眼。
看著一副思索表情的白發咒術師又帶著他那腿部掛件走了一圈,最終熟門熟路摸進家中放置運動器材的小櫃裡,翻出一隻嶄新的羽毛球。
“五條先生要打羽毛球嗎?”
見狀,津美紀頭頂的問號更多了。
雖然她這些年基本也已經習慣了白毛先生想一出是一出的、無比跳脫的處事風格,這會兒到底還是相當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不是羽毛球哦。”
指了指自己手裡托住羽毛球的五條悟嚴肅轉頭說。
“這個是五條悟。”
津美紀:“…?”
平日裡負責吐槽的伏黑惠已經被打發去給小家夥買臉巾刷牙杯了,吐槽功底沒有那麼強的伏黑津美紀隻好繼續頂著一腦門問號靜靜地保持圍觀。
給五條悟薅腦袋吸引過來視線的貓貓仰高了小臉,見她呆呆地看自己,手裡捏住羽毛球的白發男人立刻將羽毛球舉到距離自己臉邊齊平的方位。
“貓貓快看!這個是爸爸哦?爸-爸,daddy~”
他指指羽毛球。
在小家夥傻乎乎困惑地眨著眼,將注意投擲到手裡握住的同樣白發+黑眼罩配置的羽毛球上時,五條悟一個機器斷電般地匍匐倒地,趴在地麵失去了動靜。
津美紀:“????”
津美紀看得小腦都萎縮了。
這是在乾嘛?
她不確定地走過去。
瞧瞧地上一動不動的大號地毯,又瞅瞅似乎意識到有哪裡不對、急切地爬爬到倒地無動靜的男人邊,推著對方的身體搖來搖去企圖將人推起來的白發小姑娘。
“……爸爸?”
貓貓本就又圓又大的貓眼此時因為吃驚瞪得更大了。
她推了幾下發現人根本沒反應後,有些無助地看向走來查看情況的津美紀。
大腦已經飛走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