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宗任靖軒”任靖軒說道,一開始她看沐青鳶修煉那般快,還以為她是服用了很多輔助的丹藥,溫室裡的花朵,沒什麼真才實學,直到看了她的上一場比賽,才打消了這種念頭,隨之而來的便是打擊,在他人的追捧下,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是這一屆第一人,不能接受有人比自己更強。
“沐家沐青鳶”沐青鳶冷淡的說道,她等這一天等的有點久,想起上一世在自己死後,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便覺得惡心。當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呢,不喜歡你早說啊,委屈竟讓你受了。
眾目睽睽之下,報不了仇,收點利息總行吧,前世和任靖軒一起曆練了那麼久,對他還是有點了解的。
懶得與他虛與委蛇,沐青鳶說完便動手了,任靖軒是一名法修,沒想到她動手那般迅速,沐青鳶的劍一向以快著稱,一時沒擋住,被傷到了,麵子有些掛不住,覺得太丟臉了。
兩人的戰況非常激烈,但任靖軒的感覺卻並不太好,這沐青鳶跟彆人打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嘛,處處攻擊人的底線,攻勢淩厲,讓他隱隱有些接不住的感覺。
沐青鳶手握太極,朝他揮出了最後一劍——陰劍,她還從未在人前動用過這一劍,今日給他嘗嘗這味道。
進入到沐青鳶的劍勢裡,雖隻有一個呼吸的時間,任靖軒感覺自己不受控起來,生死好像都由沐青鳶掌控一般,回過神來,一把陰寒的好似來自地獄般的劍朝他襲來,任靖軒身上佩戴的防禦法器被擊碎,人也受了傷,剛剛那一劍好似真的要毀滅了他,道心受損,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這倆人是有仇嘛,沐道友怎麼下手那麼狠”台下的弟子說道。
“這也不能是沐道友的責任吧,他也沒受多重的傷啊,沐道友哪能知道他道心那般不穩。”沐青鳶的粉絲說道。
“剛剛那一劍你沒感受到嗎?我在台下都好像被定住了,撲麵而來的死亡氣息。”
“師兄,你沒事吧”許洛伊上台扶著他說道。
“師兄,你還好嗎?”白玉蘭擔憂的說道,也有些驚訝的看著沐青鳶,夢裡的沐青鳶是喜歡任靖軒的啊,怎麼會傷他。也是,現實中沐青鳶和任靖軒並沒有一起曆練,也不相熟。
“我沒事”任靖軒擦了擦嘴角的血回道。
“沐道友劍法高超,受教了。”任靖軒撐起身說道。
“師兄,你跟她說什麼,你給我等我。”許洛伊生氣的說道,向沐青鳶放狠話。
“怎麼著,輸不起啊。”沐家弟子前來說道。
“你、你們”許洛伊氣急的指著他們說道。
“夠了師妹。”任靖軒不耐煩的說道。
看任靖軒有些生氣,許洛伊也不再說什麼了,和白玉蘭扶著他去調息,過一會兒還有一場比賽。
最後一場比賽,可能是任靖軒道心受損的原因,並沒有向前世那樣贏下淩風,這一世隻得了第三名。
沐青鳶拿第一名獎勵的時候,天一宗長老的臉都有些維持不住黑了,這七彩魂魄花,他們宗門也是偶然得到的,珍貴不已,拿出來做獎勵也是對任靖軒的實力有信心,打算在這次比賽上等任靖軒拿下第一,作為獎勵給他。
任靖軒本就是他們宗門實力最強的,又是掌門弟子,宗門大師兄,這七彩魂魄花給他用最好,還可以給宗門長臉,顯現他們宗門的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