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便道明了那男子的身份——齊王陳抒煜,先帝二子,皇帝的皇兄。
而國師也因為兩人的對話,將目光從季長安那邊看向了陳祁煜,不知在思考什麼。
“我瞧著二皇兄本就隨意,何須再同皇上說上這麼一遭,平添了幾分挑釁,本宮最是瞧不上你們這些彎彎繞繞的對話了。”說話之人,是個女子,長得嬌俏可愛,卻麵容布滿傲氣,是長期累積下來的傲氣。
而她正坐在齊王妃右手的位子,聽語氣和稱呼便知是太後的唯一女兒——靖安長公主陳溪亭。
那邊皇親貴族席你一言我一語的,倒顯得妃嬪席異常的沉悶,可也沒人敢在皇上、太後、國師跟前造次。
唯有膽大的齊王和靖安長公主永遠不怕死,永遠不搭調,永遠不對付。
“行了!今日是迎接國師的宴席,吵什麼吵,要吵回府再吵去!”劉媚淑看著齊王和自家女兒的模樣多少有些寒心,
太後的餘威還是厲害的,那爭吵的兩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這場宴會的布置不錯。”國師清冷的聲音再度傳來,皇帝則是與之攀談起來,兩人相談甚歡。
一圈下來,足以見得國師還是挺好說話的。
一場宴會有驚無險,待宴會散去後,季長安這才回了自己的扶玉閣。有了國師那句話,季長安便知自己這賞是必得了,至於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再說宴會那邊,國師起身離開前往先國師的浮生山浮生殿去居住,手總是下意識的摸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帶領的小太監也是個老實的,不敢與國師攀談,導致一路上都是安靜無語的。
兩人正好遇到了要去慈寧宮拜見太後的靖安長公主。
“奴才拜見長公主。”
小太監這一請安,把國師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國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