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劉媚淑拍了拍桌子,立馬站了起來,盛怒之下,恨不得下場將季長安掐死。
季長安起身,恭敬行禮,道:“臣妾剛繼任為皇後,許多規矩還得請母後提點,但是皇上也說了,臣妾不能一味叨擾母後,所以皇上還是希望臣妾多向母後學習,但是最終事情還得臣妾自己敲定才行呢!臣妾實在為難極了,實在不知道是該聽皇上的,還是該聽母後的。”
這問題拋出來,劉媚淑也不好反駁。畢竟……倘若說是聽她的,則是質疑皇帝的權威。
“哼,皇上讓你聽著便聽著吧。皇上信任你,看重你,你作為皇後,自然要做好後宮的表率。而今,皇上獨寵一個尚不能侍寢的瑾婉儀,你作為皇後,作為皇上的妻子,理應勸誡皇上雨露均沾才是!”劉媚淑吩咐人將地上收拾乾淨,又給自己上了一杯茶,淡定的坐回位子上喝了一口茶。
季長安表示自己好像真的沒察覺到皇帝突然又寵上了那長相平平無奇,卻在新秀之中拔得頭籌的胥鸞歌。
“臣妾明白,臣妾定當牢記皇後的職責。”季長安也不願與其過多爭執,畢竟有些嘴巴上的便宜可以占一次,可占不了第二次。
劉媚淑瞥了一眼季長安,心裡對她一直是看不起的,但是更多的是厭惡與討厭這個一直破壞自己計劃的人。
“行了,沒事兒就退下吧。既然皇上將後宮權的全權交給你,日後也彆來打擾哀家靜修。”劉媚淑可不想日日瞧見季長安,直接打發了。
季長安無所謂的笑了笑,道:“臣妾告退。”
回了扶玉閣後,季長安思索再三,瞧了瞧天色,吩咐道:“備下些補品,我們去和歡閣見見瑾婉儀。”
“是,娘娘。”
連城備好禮遞交給連絮,今日多番奔波的,又去了和歡閣。和歡閣因著這些時日皇上日日來陪用膳,甚至三五兩天便在此歇息的緣故,無論是各司掌事還是這合歡閣宮侍都看好這合歡閣,將這處弄得漂亮舒適,瞧著就讓人知曉是寵妃的地兒。
季長安看著合歡閣,心裡想著那羅春意倒還容得下這胥鸞歌如此得寵,莫不是隻要不和皇帝有肌膚之親她都能接受?
“皇後娘娘。”
守門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