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太可怕!季長安也不想多想,但是依著皇帝的性子,這樣的事情他必然是能做出來的。
太後移居行宮,恪妃陪同,二皇子交到皇後處養著,熙昭容又被禁足,這樣的消息將宮中的格局又變了變。
如今宮中尚且自由身的高位上也隻有臘雪,澹台鯉和李綣玉。
前者恩寵本就一般,爭又爭不贏,棄之又可惜;後兩者更是一個月才能見到皇上一次,可手中有著協理之權,目前在後宮地位也不可小覷。
宮中最為得寵的依舊是胥鸞歌,似乎沒有人能夠波及他在皇帝處的待遇,她更是滿足於現在的生活。
羅春意也失去了孩子,也沒了生育能力。
這件事,她也出了力,卻成功的隱後幕後,無人知曉,隻除了季長寧。
扶玉閣
“你是說,此事胥氏也參與其中了?”季長安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行宮的賬目,想著一會再核對,適當添些東西進去,也免得太後在行宮過得太苦,顯得帝後不仁道。
季長寧點頭,隨後緩緩說道:“那件事,對於胥氏來說可是不可磨滅的疼痛,她如何可能放過羅春意,更何況我依稀記得,上輩子胥鸞歌所會的一種秘法。”
這件事吧,劉絡珠篤定沒有推羅春意,羅春意又篤定是劉絡珠推她的,所以……這才讓季長寧想起了那秘法—鬼打牆。
“何種秘法?”季長安好奇的問道。
而季長安便將這鬼打牆之法同季長安說清道明,原是胥鸞歌幼時偶遇過一個老頭子,而那個老頭子就是先國師,先國師說自己與之有緣,故而教授了此法。
可動用此法,是需要一滴精血做引子的,就是可以在特定的時刻,以自己的意念做到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最後事成後形成她的記憶,卻不會讓任何人看到自己做了這事。
“世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