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秦樾說的,女子多是愛這樣款式的男子,他便隨波逐流,隻希望長安能夠喜歡自己。
“國師,我有事與你談,更準確的說是……六弟,本宮要和你商討一件事,事成之後以皇位作為感謝。”陳溪亭隻能以皇位作為籌碼,旁的……她抬頭看向國師,嗯……貌似人家壓根不缺,或許連皇位都不屑一顧,但是……不到最後她是不會拿出季長安來做威脅的。
程書意覺得有些好笑,輕笑出聲。
“長公主這話說的有些好笑吧?先皇故去,定下新皇人選為太子,你以什麼來許諾我皇位呢?”程書意順勢坐到了石桌前,清風則是很快又泡好茶端到了程書意跟前。
溫度口感都是程書意最喜歡的,所以程書意端起茶杯便喝了起來,一分眼神都未分給陳溪亭。
可陳溪亭卻因為程書意的話眼前一亮,她覺得有戲,起碼程書意隻說了自己不能給他,而非自己不想要。人啊,隻要有欲望,隻要對皇位有所渴望,在配上自己的說辭誘惑,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國師,你本就是皇家血脈,何不篡改聖旨,就說太子年幼,先皇暫由國師掌國,日後在慢慢暴露自己皇家血脈的事實,從而徹底成為星朗國的皇帝。”陳溪亭坐回自己的位子,也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出奇的好,甚至動了要走一罐子回去泡的想法。
程書意樂了,覺得陳溪亭有些異想天開。
“篡改聖旨?長公主莫不是有兩個腦袋?更何況我也並非你口中所說的那般是皇家血脈,況且如今我已然坐在皇上之上,我又何必費那些功夫去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呢?”程書意將扇子一和,放到了桌子上,微微抬眸看向陳溪亭。
陳溪亭半起身,撐在桌子上,一雙眼緊緊的盯著程書意:“國師,你當真就如此無欲無求?”
程書意眸子含上冷意,他如何不知,陳溪亭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可是這皇宮之中除了皇帝唯一知道自己與長安之事的人,恐怕是會拿長安威脅自己。
“我可不懂長公主所言何意。”程書意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努力壓製自己體內的怒火。什麼事兒隻要不牽扯到長安,他都能雲淡風輕,可若是觸及長安,他則會有些破防。
陳溪亭本就靜靜盯著程書意,自是沒有錯過他那一閃而過的異樣眼神,微微勾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