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我不是她(2 / 2)

“我要出去,你跟傅先生說,我要出去,不不,我現在就要走,”周苔平靜地訴說她的要求,心理沒有一絲波瀾,心裡空落落的。

“溫小姐,您的身體需要靜養,外麵的人不知道輕重粗手粗腳地,你讓先生怎麼放心呐?”

“你們都是騙子,”太拙劣的借口,周苔都懶得拆穿她。

“溫小姐,你怎麼埋怨我我都認,主要是傅先生一片苦心,”劉媽為傅行舟不平,救命之恩也不能娶了神經病啊。

“溫小……周苔,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新婚夫妻要滿一星期才能見麵的。”

“我怎麼不記得自己結婚了,還有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那裡?我的家人朋友在哪?為什麼隻有你?”周苔不信她的話,這裡除了她倆甚至沒有其它活物。

“溫小姐,您在說什麼傻話,您和傅先生青梅竹馬,老爺夫人打心眼地喜歡你,要不是擔心你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快把婚事提上日程,況且要不是您救了傅先生,”

“婚姻不是我的避風塘,你說傅行舟救我我很感激,但你又說我也救了他,那正好相抵了,但以身相許是老掉牙的故事情節了,我忘了很多事情,但也明白恩情不是捆綁的枷鎖。”

“他要結婚的人不是我,”“我不覺我我像你說的那樣愛他,我甚至才認識他,”周苔接著說,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心理問題,她隻是忘了一些事。

劉媽不理她,自顧自地關門,她拿起對講機剛要彙報什麼,被周苔搶過去,一把摔到牆上。

“那我打工還錢啊,非要結婚呢?我有手有腳,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勞動力到哪裡掙不到錢?”

周苔像是質問自己,她切斷了劉媽跟那個人的聯係,她要逼著那個人回來。

“溫小姐,你太過分了,生病了怎麼不吃藥呢?”劉媽心生不妙,周苔已經像鬼一樣飄出門外。

她找到那個能發聲的攝像頭,豎起中指,挑釁的將屁股坐上攝像頭。

砸了,能看見的都砸了,古董花瓶,名貴字畫,紅木家具,周苔特地燒了一鍋開水將門口的發財樹燙死了。

她不知道從哪翻出的木棍,將布條蒙上眼睛,盲掃一櫥櫃的收藏品,棍棒敲擊瓷器的清脆聲著實悅耳,周苔不得感概,貴有貴的道理。

她拎著木棒在彆墅裡漫步目的地轉著,劉媽被她鎖進房間裡什麼都阻止不了。

沒有聲音,這些天都沒有聲音,周苔想了想,用木棍砸開了門,從裡麵抱出一堆材料,她點了火,在攝像頭下麵一本一本的燒著。

她拿著協議,展示清楚,然後丟進火堆裡,這裡沒有煙霧報警器,連網絡都沒有。

“住手,”傅行舟將手邊的東西扔到下屬身上,鋒利的紙邊將臉割出一道血印。

下屬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總裁脾氣越來越凶了。

傅行舟想把那個瘋女人掐死,他廢了那麼大力氣,甚至把積攢的積分都用了,她怎麼越來越神經病了。

現在他也膩了,至少溫雅禮不會燒房子,周苔就按照上輩子的結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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