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迫不得已(2 / 2)

“乾什麼的?手放腦袋後麵去,”警察的聲音很大,同時也在威嚇其他人,如果有人亂了秩序,那麼極有可能發生哄搶和踩踏事件。

“我報的警,”祁麥示意那邊坐著的老頭。

“你?”警官看了報警記錄,微眯著眼審視著祁麥,將他們帶了進去。

他踱步走到周苔麵前,擋在兩個人中間,“圍巾摘掉,抬起頭來。”

周苔抬起頭,將自己的臉露出來,謝沅確定就是她,“周苔,好久不見。”

祁麥很陌生,不過是一麵之交。

“你怎麼在這?對了你知道溫雅禮在哪嗎?我找不到她。”

謝沅很欣喜,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看見熟人,周苔上回可是幫了他大忙,這回又給他送了個三等功,那老頭手裡足足有500克呢。

“車壞了,大雪。”

祁麥知道周苔不記得了,替她解釋原因,謝沅點頭,突如其來的天災確實難以預料,能平安回家就好。

“我到處找不到她,她又出國了,我沒辦法跟她一起走,你說既然都結婚了還放不下做什麼?”

謝沅有些難過,更多的是擔心,有時候他也在想如果周苔管傅行舟管的嚴一點,是不是溫雅禮就能死心了。

“我們的車壞了,”祁麥闡述一下遇到的困難。

“下雪天太正常了,我們幫不過來的,物資運送不過來,隻能等雪停,”謝沅搖搖頭,他不能開這個頭,不然群眾會有意見的。

周苔的臉有些古怪,她深深的看了眼祁麥,扭過頭對謝沅說,“我要自首。”

謝沅吃了一驚,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他還是認為這是周苔白吃白喝的借口。

“你在說什麼?”祁麥下意識將她擋在身後,他的麵上波瀾不驚,實則心裡在翻江倒海。

“我殺了傅行舟,這是他的小拇指,”周苔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下麵墜著一小節燒焦的骨頭。

“謝沅她的精神有問題,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記憶紊亂了,說的不是對的。”

祁麥儘力去講清楚這件事,謝沅狐疑,大雪斷了信號,他也收不到外麵的通知,但決不能放過任何嫌疑。

“夠了,我不怕的。”

周苔捂住祁麥的嘴,那裡不該出現謊言,她看了眼回去的路,天黑之前他們趕不回去,要找一個溫暖的地方住下來。

“講講吧,你做的什麼?怎麼殺的他?”把茶水室改成了審訊室,紙筆也是現準備的,謝沅坐在周苔對麵,這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等一等,等一等他們就可能查清楚了。

“記不清了,我被捆在手術台上,然後就都忘了,醒來在白色的空房子裡,他把我關起來,然後我就拿花瓶砸他的頭,逃出來了。”

謝沅聽的膽戰心驚,但周苔的描述讓他覺得不可信,她怎麼會消失然後出現在手術台上,這一切要等信號通訊恢複了再說。

“你的事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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