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百全、劉明華、劉忠軍、謝成路他們都被邢菊的妹妹喊了來。
“小叔!您照著你們在部隊的樣子,做一副擔架出來。儘快把我爸爸送到醫院去拍片子,恐怕是傷了尾椎上的骨頭。如果醫院說要動手術,您給做個主,先住院,手術等我過去的時候再決定。好不好?”
劉忠軍立馬點頭,“行!明華跟我來,給我幫個手。”
他們轉身回家做擔架,王洪英和祝玲瓏、桂香、杏香、春香、桃香、謝家嬸子也都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她們一聽說劉餘金被人傷了尾椎骨,恨得咬牙切齒。沒去注意這些邵家人為什麼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的怪異,一個扯著一個就捶打起來。
那些隻是全身發木的人還好,捶打的再狠也隻感覺到正常情況的疼。那全身像被針紮的四個人,每接受一次捶打,那疼痛的感覺就加劇一次,還蔓延到全身。不一會兒,那汗水就跟下雨似得,從裡麵淋濕了衣服。
直到劉忠軍綁好擔架,把劉餘金輕輕的移到擔架上,又抬到車子後鬥,由劉忠軍(他會開車,隻是沒有駕證)開著去縣城醫院。草香這才動動手,讓那些沒有直接參與傷害她爸爸的人解除禁錮。至於那四個人和邵必霞,就讓她們一直享受著吧!
邵家的女人們怕是因為剛剛突然之間全身不能動,給嚇壞了,不顧還在被打的狀態,哭的鼻涕連天:“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我們這就回家。”
草香且會由著她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杏香還在逮著邵必霞手打腳踢,祝玲瓏、王洪英大概是累了,看到她們哭的太難看,就收了手。剛要說話,就聽草香一聲冷笑:“哼!回家?你們想的可真美啊!把人打傷了就走。你們挪一步我看看,誰能這麼牛!”
對著邵家人把話說過,又對還在捶打邵必霞的杏香說道:“三姐!彆為這種人累著自己,以後自有懲罰她的好法子。你現在帶著大表哥、二表哥去把他們那頭的媒人找過來。媽!您安排人把我們這邊的媒人也找來!”
王洪英和祝玲瓏婆媳倆心慌意亂,惦記劉餘金怎麼樣!可是這邊的事情還得處理,家裡的男人,劉百全、劉忠軍、劉明華、謝成路都忙著送劉餘金去縣城醫院。現在,有草香這個孩子,老神在在、有條有理的處理事情,她們竟然沒有感覺到半點怪異之處。
女方媒人離得近,很快就被桂香找了過來。草香沒有讓去她家,也沒有順著邢菊的意思去邢菊家。而是,一直站在原處不動。邵家的女人們,已經見識了之前的詭異,這會兒即便因為受了驚嚇,全身酸軟,想要有個坐坐的地方,卻也不敢提出來,一直膽戰心驚的耷拉著腦袋。那四個一直不能動卻渾身刺痛的女人,已經有一個小便失禁,尿在了身上。劉家這邊的人都看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管她,邵家人倒是有人小聲的問了兩句,隻是見她應都不應一聲,不高興的撇撇嘴也不再管。
等候的期間,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小水塘莊的賴婆娘,一路顛顛的跑過來,一看全是女人,就嗬嗬笑著對王洪英勸道:“大侄媳婦啊!你們也彆這麼僵著了,都各自回家吧!你看她們來的都是女人,一看就是沒有惡意的。”
草香冷眼瞥了她一下:“你不知道情況,就彆張嘴不說人話。我爸爸都已經被打的送去醫院了,你還說沒有惡意?你那腦子裡裝啥呢?豬腦子都比你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