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內外,到處都是血跡,劉餘金看的兩腿發軟,眼睛直發黑,站都站不住。他有些搞不明白,老丫頭明明有能力阻止,為什麼不下去阻止那些人?就在他想要張口讓草香下去阻止那些人繼續行凶的時候,草香已經不見了人影。
草香沒有藏著掩著,但也沒有表現的過於逆天。她用人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奔走於人群當中,並且讓人可以看到她拿著一根針,紮了那些人的頸椎,然後人家就不能動了。先製住了那些外來的混混,緊接著又用銀針和普通止血藥,給自家這邊人止血。
馬少建在那些人拿著刀子跳下車的時候,就立馬拿起辦公室電話報警。草香閃身不見,他也趕緊跑下去,啟動小貨車,把草香紮了針或上了止血藥止血的戰友,一一扶上車後鬥。等人員全部都上了車,便立馬送到最近的軍區醫院救治。草香則守在大門處,不讓來來往往的人和車輛踩踏血跡的地方,這些血跡是要留做證據的。
不過,市場裡的這些人一開始的時候,的確被嚇懵了,都躲得遠遠的。但是在見到那些混混在草香紮了一針就突然不動了,都覺得太玄幻了,跟看西遊記似得。這下子,也不急著回去做生意了,全部留了下來看熱鬨。正好,警察來了也要取證,這些從頭看到尾的客戶和商家就是最好的人證。
警察把那些不能動的行凶者帶走之後,劉餘金的意思是想找找關係,儘快把那些人判了,免得拖來拖去,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草香搖搖頭:“不需要,他們逃不了。”
草香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把這些人留在監獄裡,關個三五年,等候過幾年的嚴打。她記憶裡世界,聽說,當時嚴打一開始,那些人當中就有兩個腦子靈活的,偷偷的跑到外地做生意。在外麵混了十幾年,掙了錢,做了大老板,又耀武揚威的回來稱王稱霸,比當初他們的幾個頭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次,她要把他們全部都送到監獄裡,看他們還怎麼聞風而逃?!
這件事,草香是真覺得不需要找關係,即便那些人有後台再硬,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讓他們免受牢獄刑罰。肯定會讓他們在牢裡待幾年,然後,幫助他們減刑早點出來。但是,在這個世界裡,一切已經變了。當事情傳開之後,根本就不用劉家找關係。馮家老爸因為女兒的事,一直想要回報親家一些恩情;老村長一家一直接受劉餘金的付出,還從來沒有幫過劉餘金什麼忙;市公安局的某位領導聽說是買了他們十幾套房,間接打開他們賣房僵局的那個老板被人欺上門,也想幫著說說話。幾處人馬的勁兒都使到了一塊兒,東市那些市霸就倒了黴。
那些去西市傷人的人,很快就被判了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罰。東市的幾個頭兒也被抓了,但是一直沒法定罪,隻好先把西市的賠償、受傷人員的醫療費用、營養費、誤工費等賠償全部處理清楚。這些賠償、醫療等,公訴方(劉家沒有出麵)可以說是獅子大開口,要的超乎尋常的多。東市方要求降低賠償,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拉鋸,用去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就在東市那些人以為付清了這些錢,這件事算是完結了。卻沒想到,這件事是完結了,但是三年前的那場衝突卻又被人翻出來了。那場衝突中的死者親人和一些受傷者,向中級法院提起翻案訴求。訴求中強調:東市方不屬於正當防衛,最大證據就是:那些殺人(傷人)凶器全部屬於東市那些人持有。而這個如此明顯的證據卻在第一次定案的時候,被空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