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香繼續低頭吃早飯,心裡卻尋思開了,這是檢查有人販*嗎?不知為什麼,她腦子裡又想到隔壁那個身上帶有人命黑影的人,並且,耳朵裡也開始細心的去聽隔壁那人的動靜。
還沒等草香靜心去聽,就聽得隔板跟地震似得咣當巨響。緊接著聽到有人大喝:“放開人質,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壞了!那人還真是亡命之徒,現在又轄製了人質在手。
草香怕人家警察的手槍走火,穿過隔板傷著她和桃香,趕緊示意桃香端著把缸跟她一起離開格擋。出了格擋口才發現,能夠出去的那頭,已經堵滿了看熱鬨的人。另一頭全是警察,根本不允許從那邊經過。草香隻好推著全身發抖的桃香往沒有危險的這一邊格擋裡鑽,她自己則站在一旁觀察僵持的雙方。
她站著的這個位置,隻能看到警察托著手槍指向對麵,對麵的情況,她就看不到了。不過,她隻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被遮擋住的場景。
她往看熱鬨的人群裡鑽了鑽,一直擠到靠車窗的地方,便在彆人背後閉上眼,然後從她身上出現一個無人能夠看得見的虛影,飄到隔壁車廂。緊接著,草香便可以看到裡麵的情況,那人一手掐著一個四、五十歲上下,很瘦小的男人,另一隻手握著一把很尖的三棱刀子,刀尖緊貼著人質脖子上大動脈的地方,隻要稍稍往前一抵,就有可能紮破這人質的大動脈。那人背靠著裡麵,背後倒是不怕有人偷襲,但是他也同樣動都不能動一下。
警察這邊的槍手離著那人那麼近卻不敢開槍,那人也同樣的不敢傷了手裡的人質,雙方隻能這麼僵持著。無辜受罪的是那臉色蒼白,渾身直哆嗦的人質。這時候的警察辦案,還不會考慮太多,隻想著能把逃犯堵在車裡好抓捕,卻不去考慮逃犯會喪心病狂的挾持人質。
草香心裡有些不滿,卻也知道不能袖手旁觀,如果一直這麼僵持下去,那人質早遲是個死。她想不被人知的出手,卻發現並不容易。她這邊在想辦法的時候,那邊警察當中有人說:我們出去讓你走!
逃犯卻嘶啞著嗓子:“我不走!”看來他很清楚,隻要他一動,就會被警察開槍打死。
草香這邊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除去他手裡的利器,不能上前奪,那就融化。她這樣的想著時候,那虛影就變幻成一團黃豆粒般藍色火焰停留在那個三棱刀的刀尖上,很快的那刀尖就慢慢的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