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餘金點點頭:“你能這麼想就好!怕就怕年輕人性子急躁,急中出亂。”
草香笑:“不能!您放心吧!這事不是我在做,陳家大伯在區政府裡做辦公室主任,那性子能是急躁的嗎?!現在什麼事都由他主領著,又有趙金龍這個法律顧問隨事、隨時審查,普通小陷阱都坑不了他們。”
雖然這時候,國內的南邊商業環境已經混亂的不得了,但是北方這邊還算是一片淨土,那些商業上的魑魅魍魎之徒還沒有跳出來(或者說還沒有從南方轉移過來)。其實,按照草香的意思,就跟以後的開發商一樣,直接給當地政府多少錢。其他的,就由當地政府自己內部處理,管他什麼陰謀陽謀釘子戶地頭蛇都沾不到自家這邊來。隻是陳家大伯不同意那麼做,說是:如果當地政府太過貪婪,給百姓的補償太少,壓製過度,處理的不好,會壞了她家公司的名聲,會阻礙她之後要做的很多事。嗯!這倒也是一個理!
劉餘金沒再多說什麼,人家是本地人、還是政府裡的內部人員,這要是都被坑了,那他有再多的擔憂又能怎樣?!
陳家、劉家短短的三四天時間,就相處的相當融洽,跟幾十年老親家似得你握著我的手,我握著你的手,不舍離彆。相互之間裡,劉家一再邀請著陳家去南邊走走,陳家一再叮囑劉家各人有時間一定要再來坐坐。
劉家人剛被陳俊陽公司的車子送去火車站,陳家人就開始評價劉家人起來:“哎吆!媽!這劉家除了幾個年輕人穿衣打扮、言行舉止看著還像那麼回事,這兩老人和草香養父母兩口子(劉餘銀和張明鳳沒來)怎麼看都看不出來是個好幾億的大老板。”
“嫂子說的我也有這感覺,聽說草香小嬸子還是他們省裡大官的閨女!我看她一點都不傲,跟誰都笑眯眯的,一點架子都沒有。看著就舒服!”
陳俊陽老爸點著頭:“彆看他們人無貌相,可這劉家家教好啊!你們光看到大人了,那幾個小家夥你們都沒注意過吧?你們看那幾個孩子這幾天可曾哭鬨過?!”
陳家大大小小齊齊搖頭,劉家來的幾個孩子還彆說,真的好懂事!就連最小的那個才一周歲的樣兒,大人也不慣著。話都說不明白,就讓他有事說事,不允許吭吭哧哧的嘰歪。讓他們這些旁觀者看的隻覺得好笑,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人家這麼小就已經開始在進行家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