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現在已經增加了五十多個大小不一的孩子,健康的孩子多,患有各種疾病的孩子有十幾個。之前的四個孩子,也許是因為吃了草香的空間藥丸緣故,好像比以前好了許多。就連開學走得時候,草香覺得沒有好轉的那個燒壞了頭腦的孩子,這回回來都覺得他好了很多,主要表現是不再動不動就流口水了。
兔唇的孩子,雖然做了手術,但是手術後效果不是很好,上唇左邊大右邊小,很明顯。草香打算等她再長大一些,就給她再做兩次修正美容手術,爭取做到和正常人一模一樣的上唇。
瑞爾先生和挪白爾女士,用了半年的時間,把福利院的一些配套設施都全部安裝齊備。什麼滑梯、蹺蹺板、單杠、高低杠、籃球架、足球場,一百多畝的菜園地,被占去了至少有四分之一。不過,草香看到孩子們大熱天的也不嫌熱,你追我趕,玩得很嗨,就覺得用了這麼一點菜園地算什麼呀!
二姥姥家洪月小姨帶著一兒一女也在這兒工作、生活,半年時間已經讓她的精神狀況完全的恢複過來,跟大家說說笑笑,一點都沒有離婚前那種半死不活的消極厭世樣。
她家兩個孩子應該算是因禍得福了,不單單被劉餘金找人給安排到獨山鎮中心小學念書,而且跟著瑞爾夫妻倆,半年時間倒把英語學得非常好。在學校裡,也因著英語好的緣故,被老師看重,同學們也不會因為他們是外地來的,就看不起或者欺負他們,兩孩子混的比在老家那個學校可是光彩多了。放暑假了,也沒有回老家,跟著福利院的孩子們一塊兒玩耍,那個瘋狂快樂的勁頭兒,一點也沒有父母離異的自哀自怨。
菜園地邊上的花地,已經遍地開花了。種花就是這點好,在這些專業人員手裡,當年就能開花盈利,可比那什麼這個果樹那個果樹三四年才有收獲強多了。從國外進口的提取精油的機器都已經提回來,並且安裝好,隻是因為沒有相應的技術人員上崗,目前還隻能看個稀奇。
挪白爾女士對此感到很抱歉,她們國內學精油和調製香水專業的人很多,就連她本人也學了這個專業,隻是她沒有想到ZG大陸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專業人員都沒有。等到機器到家,卻招聘不到技術員上崗,她才知道ZG大陸欠缺的各種專業人才真的好多好多。要是早留心的話,她也就提前培訓幾個技術人員出來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誤事。她總覺得是她的錯,明明是她提出來的建議,人家聽她得話照做了,可她卻沒有放在心裡重視!
可是,事實情況更加的難以預料,楊雲鶴幫著招聘了四個高中畢業生回來跟她學藝,結果雙方都會的英語竟然沒有辦法溝通。挪白爾說的中文她們聽不懂,她們說的英語挪白爾同樣也聽不懂,把楊雲鶴笑的肚子疼。
現在,很多將開不開的玫瑰花,目前做不成精油,隻能剪枝,供給省城的一些花店。像牡丹、芍藥這些,都被嫁接移栽到花盆裡,做成了盆景。但是劉家的花地量大,單靠花草市場的買賣根本銷不了多少。不過,廖仁躍不愧是經濟管理出來的留學生,他讓花地招聘回來的幾個園藝專業的技術員們,設計很多盆景擺設樣板圖,然後,讓一些能說會道的員工去各個單位推銷出租盆景業務。當然不是白乾的,全部都是在正常的工資之外,另有提成。
盆景出租價雖然也不低,但是花地這邊定期上門施肥、澆水,還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隔一段時間更換不同的盆景擺設,可以說是保姆式跟隨服務。
租盆景跟買盆景不同,買盆景需要自己澆水、換土這些都是養花樂趣算不上什麼。但是有時候想換換盆景,換換不一樣的環境,就顯得有些難了。新的盆景買回來,老的盆景就沒有地方處理,扔了又可惜。尤其是有些單位裡,常擺盆景的,這個問題尤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