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好、好名字,兩個名字都好!我就說村長起的名字差不了!”劉餘金笑的太過歡騰,口水都不小心滴了出來,自覺很丟臉的他趕緊拿衣袖擦了擦,急匆匆的帶著媳婦和孩子跑了。
自從把孩子的戶口上上,又給起了個霸氣的名字之後,王紅英就覺的自己快要瘋狂了。
“婆婆!今天雞籠裡又多出來好些雞蛋,這都三四回了,一回比一回多。昨天我特意給米缸做了一個記號,打了滿滿一盆米,米缸裡的大米明明被我挖了一個好大的凹槽,今兒一早起來,那缸裡又是滿滿的一缸米。水缸裡的水也是那樣,頭天晚上明明已經用沒了,第二天一早,水缸又是滿滿的。我現在害怕的要死,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婆婆倒不像大兒媳這麼沉不住氣,慢騰騰的回她:“瞧你這點出息!你昨天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就想了一夜。想起我小時候聽我娘說過一個故事,說是真事!說有個孤兒寡母,家裡窮的不行,又趕上荒年沒有收成,到了就剩下最後一碗麵。做母親的就想著做成餅,娘倆吃完了做個飽死鬼吧。
這時候就來了個要飯的,誰家都不去,直直的來到了這孤兒寡母的家裡要口吃的。這寡母就把家裡唯有的一碗麵做成了餅給了那要飯的,那要飯的吃完之後抹抹嘴,跟那寡母說道:‘你去鄰舍的家裡借一壺油一罐麵回來,告訴鄰舍太陽下山之前就一點不少的還給她’。然後他又吩咐那孤兒把家裡所有的油壺和裝麵的罐子都搬出來。那寡母把一壺油和一罐麵借回來之後,就見那要飯的拎起油壺就往空油壺裡倒油,直到所有的油壺都裝滿了,才停下。原有的油壺還是那麼多的油,一點也沒有少。接著又拿起裝麵的罐子往所有的空麵罐子裡倒麵,一直把所有的空罐子都裝滿才停。
然後呢!那要飯的把借來的一壺油、一罐麵又給了寡母,跟她說:‘這油和麵你先拿去還給鄰舍,你家裡的油和麵你們母子倆放心的吃,一直吃到田地的出產收上來才會見少。這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今天的油和麵就會立馬消失。’
後來,那點麵和油,就真的讓這母子倆一直吃到田地裡有了出產的時候,才開始見少。當地人知道了這事,就說那要飯的其實不是乞丐,是神人故意裝扮的,因為這寡母願意把最後一碗麵給神人吃,神人就也願意幫助這寡母度過難關。
你家這事我想著可能也差不多,雖然不敢說這孩子就是神人變得,但是你家的情況也確實是從這孩子落戶到你和餘金名下之後才開始有的。不管怎麼說,從這事來看,你們收養這孩子是得老天喜歡的。你跟餘金呢!以後對這孩子好總是沒有錯的,還有這事除了我跟你公公還有餘金知道就算了,彆再跟任何人說了。要是讓太多人知道,隻怕會跟那神人說的一樣,就會立馬消失、沒有了。”
她婆婆說的這事是聖、經裡的故事,因為都是口傳就傳的有些麵目全非。不過,這不妨礙人們獵奇的心理。
她婆婆是大戶人家出身,娘家都是信洋教的。要不是當初到處打仗、抓壯丁,又有土匪橫行,能夠活下來的正常男子太少,要不然她公公可沒有那個機會娶得上自家這個小腳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