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叉著雙腿,坐在房間裡的床上。
這是誰?怎麼進來的?
吳言前世雖然是個社畜,但畢竟活到四十歲,很多事情沒見過還是聽說過的。
所以他暫時沒說話,冷眼看著那個女人。
一件淺紫色露臍小吊帶兒,剛到大腿根的皮質小裙子。
看著也沒喝多呀?不像是走錯了房門。
莫非是特殊職業者?
這……我是從了呢?從了呢?還是從了呢?
吳言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那雙黑絲大長腿,女人滿不在乎地說話了。
“把身上的、包裡的錢都拿出來!”
“如果有銀行卡,密碼也順便交代一下。”
“……”啥玩意?
是個打劫的?
沒聽說過打劫的進門先上床的呀?
吳言看了看那女人的小胳膊小細腿兒,哪怕自己不用十倍力量,也就是一拳撂倒的事兒。
她憑啥?
“怎麼?還不掏錢?小弟弟,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姐姐吧?要不要……”
女人伸手摸向一根細細的吊帶。
“要不要我把它扯開,然後大聲喊強暴?”
正在看女人表演的吳言,被她突然惡狠狠的尖叫嚇了一跳。
我去!
敢情是這個套路。
不由分說先進門,鎖門就要錢。
如果自己敢不給,她就大聲喊強j。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時候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隻能乖乖認倒黴。
是個高手啊!
以色誘人,又不讓彆人沾身……確實是高!吳言感歎著。
可惜了,這女人遇見了重生還擁有係統的自己。
隨便換一個人,這時候都慌得一匹。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女人一愣,合著自己剛才白表演了半天。
眼前這個小孩兒是個聾啞人?
吳言揮舞著雙手,臉上滿是疑惑。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看著挺好一個小夥子……可惜了。”女人嘟囔著,“不過老娘從來不走空,雖然同情你的遭遇,可我更缺錢。”
說著,女人從身邊的小包裡摸索了半天,找出一張紙巾,還有一管口紅。
唰唰唰,寫了一行字。
“小弟弟,看清楚了!字你總該認識吧?”
吳言擺手,“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
“臥槽!你到底啥意思啊?非得讓老娘發瘋?”
吳言見她似乎要暴走,也從隨身的雙肩包裡拿出紙和一個本子,寫了幾個字,舉到女人麵前。
“我……高度……近視……眼鏡……碎了……你……寫的啥?我……看不清……楚。”
女人一字一句讀完,氣得夠嗆。
合著這位不光又聾又啞,還瞎!
把紙巾往吳言手裡一塞。
“今天真特麼倒黴!給你,拿近點看!用不用我幫你開燈啊?”
吳言看完紙巾上的字,接著寫道“要多少?”
女人接過本子,寫“一萬。”
吳言拿回本子,把前麵那張紙巾小心翼翼地折起來,夾到本子裡。
“一萬?你想啥呢?把你買了也就三百五百的。”
女人一愣,“你會說話?”
吳言聳了聳肩。
“不然呢?”
“好啊!你耍老娘!”女人噌一下蹦起來,雙手叉腰。
吳言把本子放好,扭身往床上一躺,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許你詐騙,就不許我耍你了?”
“你!……你不怕我撕衣服嗎?”
“有本事你就撕,反正是你自己撕壞的,跟我沒關係。”
“我告你強j!”
“拉倒吧!我有證據,白紙黑字寫著呢!詐騙,一萬塊,夠坐牢了。”吳言打了個哈欠,“不過,你的字寫的可夠難看的!”
“你!”
“你什麼你!我困了,慢走不送!自己出去,記得幫我把門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