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折騰,早上就起晚了。直到係統跟被狗攆了一樣拚命叫她趕緊起床,樓下來貴客了,她才慌裡慌張起床衝下樓去。臉都沒洗,頭發也沒綁。
霍去病和張騫兩人一早就起來了,霍去病沒穿甲胄,兩個都沒帶隨從,一起騎著馬就過來了。反正有霍去病在,也不用考慮安全的問題。開玩笑,冠軍侯在,天下誰人能敵。沒想到,天光都大亮了,這食肆還沒開門。
張騫還想等一等,霍去病卻去拍起了門。
沒一會兒,就聽見裡麵一陣慌裡慌張下樓的腳步聲,還聽到一聲悶聲呼痛。過了半晌,門才打開了。
許若靈和霍去病看了個對眼。
霍去病看見許若靈,就鬨了個大紅臉,這女子好不知禮,居然散著頭發就開門,衣服也未穿整齊,衣帶都未係整齊。不過倒是生得好生白淨,長得也很美,未著脂粉,比阿姨宮裡那些臉抹得厚厚一層粉畫著厚重兼容的宮女強多了。但應該不是奸細,眼睛有些太過清澈,甚至有些愚蠢了。做不了奸細的活。家中應該無甚錢財,買不起飾物和脂粉,身上衣服也是狗皮,倒是新的,應該是回漢後新置辦的。
許若靈看到麵前這個俊朗清逸的布袍男子,俊美的好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心裡就隻剩下了兩個字:我woC,我woCwoC。
這世間怎能有這樣的男子。
怎麼來形容呢,就是,英氣逼人。
他的五官當然是好看的,特彆的標準,標準的帥哥。但是他站在你眼前,你就想不到他長得多帥,就覺得,大英雄當如是。他整個人像是一柄剛開鋒的劍,劍氣四射,閃閃發光,一看就是稀世珍寶。
她想多看一眼,卻被來人的氣勢壓得有點害怕。
其實就是霍去病今年殺了太多人,又是少年英雄,還收不住身上的殺氣。
霍去病也是沒辦法才去殺敵的。今年這場仗誰也沒想到會打成這樣。姨夫多年來連年征戰,國力早已消耗殆儘了,他衝進匈奴深處時,也沒想全局,隻想著早點把仗打完,姨夫也能多去阿姨宮裡去幾次,阿姨臉上也能多點笑容,老百姓也能過上幾年好日子。再說了,好男兒哪有不想建功立業的。
誰想到回來後,舅舅對他發了好大的脾氣,這些天還天天找人給他講兵書,講勢力,講帝王心術。他才知道,舅父怕的是帝王的猜忌,怕的是狡兔死,走狗烹。衛家這些年,早就坐大,有了自己的一方勢力,舅父也是擔心太子的安全。舅父怨他這一仗打得太狠,怕姨丈對衛家下手。
這些霍去病從未想過,舅父一跟他講,他才明白了。
舅父講得不無道理,他卻覺得,就算是姨丈真那麼想,卻還是一位雄才霸主,不至於那麼容不下衛家。要不然也不會對自己委以重任。
他正想著,就聽見張騫問小婉要昨天那種餅。
那店家女郎卻說,今日起晚了,現在隻有湯餅,餅要稍等一時。
等到無防,張騫就給自己二人一人要了一碗湯餅,又讓店家多多的做餅,一會兒好帶回去一些,今日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吃到哺食。
許若靈急匆匆地先給二人下了一碗雞湯麵先端了上來,又裝模作樣地燒了一鍋油,從空間裡點了十張油餅出來,又在油鍋裡回了回鍋,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