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還笑他太過緊張,就是也無妨的,要是真的,他還要給那小女娘封個縣君什麼的,也可以名正言順地給他倆賜婚,省得這樣天天無名無份的。還說讓霍去病不要太過對不起許若靈,人家給他幫了那許多的忙,又頗有神異之處,配他也是足足有餘的了。要是真的想娶妻,就找姨丈,不用管大將軍和皇後怎麼說,他給他們做主。
霍去病出了一身冷汗,忙用回答衛青那一套敷衍了皇帝,說等出征回來再說,才把皇帝給暫時勸住了。
他一邊騎馬回小酒館,一邊發愁。皇帝的注意力已經到了許若靈身上,以後他和許若靈的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皇帝這兩年更信方士了,還到處尋找長生之法,真要是知道了許若靈的神奇之處,會做什麼事還不好說。
倒不是怕皇帝能做些什麼,他已經上了二樓,大不了和靈靈一走了之。可是那勢必就改變了曆史,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是他不敢承受的。現在隻能忍。
他心事重重地回了小酒館,許若靈正和萌萌呆在二樓寵物間裡。不過他現在不用在一樓眼巴巴看了,直接進了二樓,打開寵物間看許若靈和萌萌玩得正歡,也沒打擾她們,直接進了自己的新房間。
他不知道什麼是空調,就覺得外麵烈日炎炎,這屋裡卻一片清涼,還不是用冰的那種涼,而是通身舒服,進屋不一會兒,全身的汗就沒了。不過跑馬跑得還是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就進了浴室,按著許若靈教的,衝了個淋浴。
要他說,這淋浴比在溫泉裡泡著還舒服,主要是快,還方便。他還用了許若靈給他拿過來的洗發水和淋浴露,還對著鏡子細細地刮了臉。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許若靈的頭發總是那麼順滑,還透著一股子花香,他養了二十來年的長發還從來沒有這麼乾淨過,頭皮都仿佛在呼吸。
洗乾淨裹著許若靈給拿來的大浴巾躺在了柔軟的床上,他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怪不得靈靈老是嫌他給弄的床榻不舒服呢,每次帶她出去,她都嚷著要回來。
他舒服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感覺到有人輕輕打開了他的房門,然後一道輕巧的腳步聲走了過來,身邊的床墊往下陷了陷,一具玲瓏又溫熱地身體躺在了他的身邊,往他懷裡拱。
他輕笑出聲,在許若靈的尖叫聲中一個用力,把她抱著騎在了自己的身上,按著她的脖子讓她低頭下來,嘴唇準確無誤地親上了那張紅唇。自己伸手把身上的浴巾解開了。雙手也熟門熟路地動作了起來。
許若靈本來就是來看看他,結果一開門就發現一副美男出浴圖。本來就看得臉紅心熱,這幾個月來又被霍去病探索了所有的敏感地帶,幾下就軟在了他的身上。
這次兩人的感覺都與以前不同,都分外的踏實,有安全感,這次的時間也更久了。結束時太陽都要落山了。
知道外麵看不見裡麵,霍去病抱著虛軟的許若靈坐在了窗戶前,看了好久的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