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水母王因疼痛而無比憤怒,正當它打算繼續攻擊兩隻蒼蠅時,卻感覺到一股足以威脅它生命的力量逐漸誕生。
它的視力極差,卻能憑借極強的感知來感應周圍的氣息。
那股力量,正是楊天賜已經吟唱到接近尾聲的卷軸。
而剛剛因為水母王鳴叫而被召喚回來的出去狩獵的水母小兵也幾乎到齊了。
密密麻麻數百隻散發著熒光的空氣水母包圍在四周,場麵十分壯觀。
薑無淵皺了皺眉。
他在思考暴露出多少的實力比較正常。
霍陵隻覺得頭皮發麻,不過看著薑無淵依舊堅定的背影,倒是沒有退縮。
冰塊的實力他還是信任的。
而且他自認不差,可比那個隻會站在他們身後吟唱卷軸的楊天賜強多了。
楊天賜看著圍在四周的水母,表情有些緊張:“張哥馮哥,還有兩位同學,一定要守住啊!”
張長林抽空回應了一聲,薑無淵也給麵子的點點頭。
畢竟擊殺二階巔峰魔獸這種事,還得輪到楊天賜手中的卷軸才能做到。
霍陵撇撇嘴。
要不是他的父親為了磨練他把他丟來野區,美其名曰鍛煉他的能力,還把他身上的保命符拿走了不少,哪裡需要站在這裡看楊天賜的臉色。
薑無淵將背著的另一把劍也抽出來拿在手裡,踩著踏虹衝了上去。
他的基礎劍法早已圓滿,加上大成的身法踏虹,再頂著一個霍陵給他套上的火盾。
入水母群如入無人之境。
霍陵也不甘落後的舉起法杖,一個飛羽爆破術就燒死一片。
而張長林和馮利那邊,雖說單人實力比水母王差了不少,但兩個人都擁有豐富的作戰經驗。
受得也隻是一些輕傷,並不影響他們繼續戰鬥。
就這樣在四人的兩兩配合中,楊天賜手中的卷軸終於要吟唱完畢了。
“張哥,馮哥,快躲開!”
隻見那張卷軸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強光,一道讓薑無淵感到格外凝重的氣息化成一隻冰藍色的羽箭。
它破開空間,拖曳著刺目的寒光飛向那渾身顫栗的水母王。
轟!
一聲巨響。
伴隨著水母王的嘶鳴。
一陣飛沙走石之後,水母王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無生機。
剩下的水母群,自然就像羊入虎口一般毫無喘息之力。
戰鬥很快就接近尾聲。
將打掃現場的工作交給張長林和馮利二人後,楊天賜麵帶笑容的向著薑無淵兩人走來。
笑容依舊溫和,背後卻帶著深深的惡意。
剛剛這兩人的表現他自然看在眼裡,這也讓他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楊天賜也是這一屆的高考生,他如今擁有82的氣血值,在同齡人中足以自傲。
然而在這兩人的麵前,他的實力就顯得過於可笑。
按照他的猜測,這兩人中至少應該有一個人的氣血值達到了100之上。
這可不妙啊。
畢竟有了水母王二階血晶的他,可是很有希望成為這次高考的省狀元的。
不如,就在這裡把兩人......
要說起來,這還真是楊天賜倒黴了。
本來霍陵帶著的空間戒指應該能讓他推斷出霍陵此人的身份不簡單。
可惜,在薑無淵的教育下,霍陵在遇到薑無淵的第二天就把空間戒指收了起來,同時背上了一個背包。
渾身上下,也就隻有一身的二階作戰服和二階法杖能顯示出他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不過楊天賜身為楊家旁係,又怎麼會在意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
這兩樣東西雖然價值不菲,但他也是完全買得起的。
更彆說霍陵單獨一個人來這裡,連個護衛都沒有。
而薑無淵就更沒啥好說的了,作戰服都是普通的,兩把劍還都是一階武器。
幾乎在一瞬間,楊天賜就覺得這是個殺掉兩人的好機會。
他自認隱晦的對張長林和馮利遞出了一個眼神後,對薑無淵兩人
笑了笑:“辛苦你們了,剛剛還真是要多謝你們,要不然卷軸的吟唱還真是艱難許多。”
薑無淵神色淡然,仿佛完全沒看到楊天賜的神色一般:“過獎了,沒有你的卷軸一樣殺不掉水母王。”
楊天賜笑笑,不以為意。
那樣的卷軸,他的父親有能力製作很多。
就是使用太過麻煩,而且這次父親有事,並不能陪他來野區。
就在霍陵剛想開口說話分配戰果時,一股大力傳來,直接將他整個人扯飛出去。
伴隨著**撞擊地麵的聲音,霍陵看到張長林正舉著武器,站在剛剛他和薑無淵的所處的位置上。
霍陵驚出一身冷汗。
雖然早有預料,但剛剛那一槍要是戳在他身上,恐怕他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覺令霍陵惱火不已。
薑無淵倒是沒什麼憤怒的心情,畢竟是早就料到的事。
而且他既然敢與虎謀皮,自然有全身而退的底氣。
“你的反應還真是敏銳啊,薑同學。”楊天賜笑著。
雖然薑無淵躲過了這一擊,但楊天賜並不覺得憑借這兩個學生,會是張長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