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話題轉這麼快?我這還剛開始燒腦。”被突然點名的柴燃咽了咽口水,直起身,眼神不自然地四處亂飄,開始打起了語言太極:“那個,你叫我考慮,我自然是要考慮考慮,至於考慮的怎麼樣,你得考慮考慮我,得需要仔細考慮的時間。”
他瞥了眼相頌清的反應,對方果然已經頗為不耐地皺起眉,連帶著手裡把玩的煙,都被突然掐斷。
“主要是吧你得知道,”柴燃趕忙及時止損:“我從來隻當大哥不當二弟,天生放蕩愛自由.....”
還沒說完,麵前起了一陣風,他隻覺衣領上多了一隻手。
下一秒,相頌清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大爺的——”
“不要——”
早早熟練將眼睛閉起準備挨打的柴燃:“?”
罵人就罵人,哪兒來的雙音軌?
相頌清突然哽住,話沒說完。
他餘光瞥見不遠處多了個猛然僵住在原地的人影,於是動作話語皆像瞬間被按了暫停鍵一樣也頓住。
不出三秒。
隻見他手勁絲滑一鬆,很自然地平移至柴燃肩頭變成輕柔拍打,連原本戾氣的眼神也變得溫和,淡定把話說完:
“——你大爺的,身體好嗎?”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臉戲法打得猝不及防的柴燃:“??”
花了點功夫消化下,才無語回:
“要不,我現在去墳頭燒兩張問問?”
—
池繁是真沒想打斷他們的會晤。
她本來是走遠了的,結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一切發生的太過夢幻,於是想折回來再偷偷看相頌清一眼,確認他真的還活著,心裡也安心。
結果竟發現一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