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聽見‘哢嚓哢嚓’幾聲。
張濤眼前一陣發黑又發白。
這下,連手指都不能動了。
這他媽,啊啊啊啊!!!
“腰椎,肋骨,脊柱。”
少爺開口,嗓音寒冷。
對張濤來講,他就是索命的厲鬼。
“都斷了,不過暫時死不了。”
誰也不知道他怎麼踹的,兩下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可意識還十分清醒,能聽得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
那人冷漠道:“三個問題,如實回答。”
張濤被那痛苦的感覺折磨的根本停不下來尖叫,全身重要的關節都折了,以後怕是行動都困難:“啊啊啊啊啊!!!”
“真吵。”
男人身後的易鉑又一次說了這兩個字,漂亮的臉上有一絲絲的厭惡和不耐煩。
張濤就聽這惡魔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抱歉寶貝,馬上就好。”然後又是一腳踢到自己臉上。
他被踢的歪倒在地。
吐沫星子混合著口水和碎牙被吐到地麵,無法抵抗的恐懼令他強忍著痛苦,閉了嘴。
房間一度陷入沉默。
隻餘粗重的喘息聲。
黎湛像掌控一切的神似的立在他身前,淡淡開口。
“第一個問題,還有誰知道你們在這裡。”
張濤恐懼地回複:“助理,助理!之外就沒有了!”
門口的劉啟聽了立刻出門去封口。
“第二個問題,爆炸的事情是誰給的指示。”
張濤張了張嘴,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沒吭聲:“……”
而黎湛沒那個耐心,毫不留情再度踢上他的腳腕。
頓時,腳腕失去知覺,那疼痛太劇烈了,全腳粉碎性骨折,張濤甚至想兩眼一發黑暈過去。
少爺冷冰冰吐出兩個字:“說話。”
張濤:“是、是一個叫杜天天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來的,就是一直有這麼一個人跟我接洽,我保證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杜天天是誰,不過看他抖如篩糠,晾也是不敢說謊。
背對著易鉑的少爺沒看到易小鉑聽到‘杜天天’三個字的時候,眼中恍然劃過的思緒。
黎湛垂眸片刻,輕輕道:“第三個問題,四年前……是你帶他去的麼。”
易鉑僵住了。
你在問什麼
?
張濤哆哆嗦嗦的在那兩人之間看來看去,直到看到又被男人不虞的眼神警告,才兩眼一閉,顫顫巍巍地說:“是,是,但我並沒有……啊!!!”
少爺冷哼一聲。
再也不想收著力道,俯身一拳砸在張濤的臉上!
鼻梁瞬間歪了,另一邊的牙也碎的七七八八。
口眼歪斜,這下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直直翻著死魚眼,暈死過去。
……易鉑手指收緊。
而少爺沒吭聲,眼底全是恨意和暴虐,為了避免讓小奶狗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再嚇到,於是保持著背對他的姿態,沒回頭。
然後他餘光掃到另一旁瑟瑟發抖,躲在角落的杜櫚。
眼尾稍稍眯起。
黎湛邁著穩穩的步伐向他走去。
杜櫚都被嚇傻了,都是普通人,誰見過出手那麼狠的人啊!簡直是恐怖|分子!
那,那處處直擊要害的利落身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是他媽係統訓練過的啊!
杜櫚根本沒注意自己□□都濕了,早被嚇得尿失禁。
“彆、彆過來!黎神,我錯了,我錯了!!!”
一隻腿還打折石膏動不了。
那外國人剛把他一個胳膊擰成詭異的角度,但折了杜櫚也沒敢出聲,隻求儘量降低存在感。
可黎湛怎麼能把他忘了。
“你想怎麼。”
那人像是個戰無不勝的君主向他一步步走來,壓迫感像冰刃抵在脖子上,不日就要宣告死刑。
就這麼冰冷的吐出四個字,竟然就把杜櫚嚇得大哭。
房間裡都是他們的人。
杜櫚痛哭流涕:“我錯了,黎神,我錯了!我不該拍視頻的,啊啊啊啊,我悔改,我懺悔,我給你們跪了啊啊啊!彆打我了,求你了!”
“視頻?”
黎湛陰騭地突出幾個字,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除了杜櫚。
杜櫚快被嚇死了。
“已經刪了,已經刪了!!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
“——可你看見他了,對麼。”
無法自由行動的男人呆滯地坐在地上,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隨後,他眼睜睜地看著黎湛從口袋裡摸出來了一小瓶奇怪顏色的藥水。
慢條斯理地擰開蓋子。
矜貴的男人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而不像拿著劇毒物。
他抬起胳膊,手腕翻動。
藥水灑出淋在杜櫚的眼睛上。
杜櫚迷茫地眨眨眼,藥水順著眼角流下。
隨後又被捏開下顎,被喂進去了一些什麼東西。
……
這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
那雙布滿陰鶩和狠戾的雙眼,竟然來自於一個全國公認的斯文貴公子。
而他的那可怕的表情,是杜櫚這輩子看見的最後一幕。
“饒了我,我錯了,救命啊——”
也他所能說出口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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