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去刷碗了,門口隻有他們兩個人,裴父正了正領
口,對姝麗說:“休假結束回去後,去大邱拜訪一下他家裡人。”
裴姝麗詫異的看他。
她和泰亨,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啊,怎麼父親這麼急?
“隻是作為女朋友上門拜訪,你彆想太多。”裴父冷淡的說道,“況且,就算你和泰亨沒有交往,你不該去看看你順慧媽媽?”
裴姝麗愣了愣,最終還是點點頭。
話雖這麼說,但其實這終究藏是在一切儘在不言中的心知肚明。
送裴父離開後,裴姝麗的眉頭就一直沒放鬆過。
她回到客廳,看著金泰亨摘下手套,問道:“剛才你們談了什麼?”
金泰亨洗好手過來,笑道:“那可是男人們之間的秘密,你不能聽。”
裴姝麗皺眉。
泰亨微怔,忙拉著她的手坐下:“怎麼不高興?”
“父親說,休假結束後去一趟老家。”裴姝麗看著他,“我在想,會不會太早了?你怎麼想的?”
金泰亨對她說:“其實我也覺得太早了。”
雖然早就有預料可能會有這樣的答案,但裴姝麗的內心還是控製不住咯噔一下,可沒等她失落太久,就聽到金泰亨緊接著說:“本來媽媽就更喜歡姐姐,這下子,媽媽的眼裡恐怕隻有姐姐一個人了。”
裴姝麗猝不及防,表情似笑非笑:“真的隻是因為這樣?”
“當然!”金泰亨笑著牽住她的手,“媽媽會很高興的。”
“而且又多了一個人疼愛姐姐,我也開心啊。”
裴姝麗被他說的一陣感動,眼眶忽然就充盈著淚水。
金泰亨慌張道:“彆哭呀!我也沒說什麼啊!”
“沒事。”裴姝麗擦了擦眼睛,解釋道,“我例假快來了,情緒過分充沛。”
金泰亨不信:“真的?”
“真的。”裴姝麗起身,衝他笑道,“所以,這一個星期,你彆興事。”
金泰亨後知後覺,立刻抱著腦袋哀嚎:“阿~我的□□生活沒了!”
“說得好像它沒來,你就有了。”裴姝麗嗔了他一眼,“你住的可是客房。”
金泰亨哀怨的癱倒在沙發上:“不可以嗎?”
“在我爸眼皮子底下,你還想做什麼?”裴姝麗失笑,“快起來,收拾一下去散散步。我們就在園子裡走,光這兒的
風景,就夠你看的了。”
說著,裴姝麗就轉身要走。
金泰亨忙站起來,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或許,趁著叔叔不在家,你的姨媽也還沒來,我們……”
“想什麼壞小子。”裴姝麗脫身,“趕緊的,快收拾收拾!”
“我什麼都沒說啊!姐姐你誤會我了。”金泰亨求饒。
裴姝麗狐疑,“那你想說什麼?”
“你湊過來,我悄悄跟你說。”金泰亨笑眯眯道,在她耳邊低語:“……鴦……水……”
“金!泰!亨!”
裴姝麗惱了,當即就要擰上他的耳朵。
結果泰亨像魚一樣躲開,抓住她的手死死鎖住,才道:“開玩笑,姐姐彆生氣。聽你的,我們去散步吧。”
裴姝麗掙不開,隻能聽之任之。
花花草草多的地方,蚊蟲是肯定有的。
兩人各自洗了澡,換上舒適的居家服,準備出門。
出門前,裴姝麗細心的在兩人身上噴灑了驅蚊水,又把一個香囊塞進他的口袋裡。
金泰亨問道:“什麼東西,好香啊。”
“驅蚊的花草,”裴姝麗說,“南方的蚊子很毒,叮一口就是個大包,這能稍微驅散一些。”
不同的人對旅遊的定義不同,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對裴姝麗而言,旅遊就是換個地方過日子罷了。但於金泰亨來說,旅遊則是換個地方休假。
他是真的休假。
所有的工作都不去搭理,推特上新聞上關於大黑的關於防彈的新聞也一概不看不聽不關心。
每天抱著相機和裴姝麗一起從西湖到斷橋,從三潭印月到西溪濕地。
膠卷換了一個又一個,身上被叮的包也是褪了又增。
他那麼放心,裴姝麗卻做不到什麼都不管。
好在如今網絡便宜,她完全可以靠遠程監控來關注佳人娛樂和大黑的相關工作。
裴爸爸作為佳人娛樂的堅實後盾,手裡持有佳人娛樂41%的股份,讓佳人娛樂在注資交易方麵毫無後顧之憂。
大黑內部的動蕩裴姝麗是不會摻一腳的,她就是當一個看好大黑才加入大黑的股東,作為大黑對外宣傳的‘大黑很穩定很有未來’的一個招牌。
這些行為都是避開金泰亨去做的,他說他不想聽和工作有關的任何消息,裴姝麗便沒有把當下的進度告訴他。
作者有話要說:祝我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