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難受的肯定是許大茂家,他就住隔壁。
“艸,什麼味道這麼香!”
“好像是從隔壁傳來的味道。”
許母嗅了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香氣真是太迷人。
許家算是四合院幾個有錢人之一,畢竟他可是放映員,經常能收到彆人的孝敬。
許富貴皺了皺眉,暗道:這樣的味道散開,估計有要出事。
於是他連忙囑咐:“彆說話,趕緊吃飯,上班去。”
見老許說話,一家人安安心心開始吃飯,就這香味,他們吃飯的效率加了好幾分。
另一個遭殃的就是聾老太太,聞到香味,她第一時間就順著味道追尋,見到是江陽這混蛋,她剛抬起的手掌還是放了回去。
早上江陽的話還曆曆在目,她不禁暗道:不能自己上,得找打手。
有了想法,她快速向中院走去。
她剛來到中院,就聽到一道熟悉的哭鬨聲。
“我不,我就要吃,我就要吃~~~嗚嗚嗚~~~”
“該死的秦淮茹,沒見我乖孫要吃嗎,你還不趕緊去要一碗,餓壞了我掛孫我扒了你的皮!”
又是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聾老太太放緩了步伐,她知道,打手自己去了。
賈家打先手,她這個老祖宗怎麼也能混點吃食,她現在這年紀,就追求一口好的吃食。
加上最近糧食緊張,她更是好久沒吃到什麼好東西。
秦淮茹苦著臉,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說話,去彆人家討吃食,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說就說吧,你特麼自己不去讓她去,狗見了都搖頭。
賈東旭怎麼可能會幫她,他自己也饞了,這麼香的味道,他還沒吃過呢。
“啪!”
賈張氏見秦淮茹無動於衷,一巴掌直接呼到她的臉上。
秦淮茹臉蛋肉眼可見的紅腫,再次看向自己的丈夫,隻能默默流淚。
拿起桌上的一個碗,一邊落淚一邊走向後院。
傻柱這個時候剛出門,就見到秦淮茹臉蛋紅腫還落淚,他心疼得要命。
這麼好看的女人居然有人下得去手?他立刻上前追問:“秦姐,怎麼了,誰打你?”
秦淮茹現在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隻希望其他人彆發現自己,因為他覺得這種事情很丟人。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還沒有黑化,還知道什麼叫做廉恥,這樣的事情在農村都做不出來。
“秦姐,你說話呀,我給你報仇!”
傻柱不愧為傻柱,是一點彆人的臉色都看不出來,秦淮茹現在臉色黑如鍋底,他都看不見。
“傻柱,我沒事,你彆跟著我了。”
眼見就要找到味道源頭,這傻柱還跟著,是想看她笑話麼?
“那好吧!”
傻柱停下腳步,目送秦淮茹走到江陽家門口,敲響了江陽的門。
這一幕讓傻柱升起一股醋意,為什麼自己上趕著她不搭理自己。
江陽此刻正大口吃麵,彆說,偶爾吃吃泡麵,那感覺是真不錯,尤其是這種煮的,更加有勁道。
“砰砰砰~~~”
“誰呀,會敲門嗎?又想把我家門拍壞嗎?”
江陽沒好氣的衝向門口,一把將門打開,入眼就見到一個淚眼婆娑的少婦看向自己。
見識過秦淮茹劇中的模樣,他的心底裡討厭這種女人,
“秦淮茹,你又來乾什麼?嫌棄我家門太好了,來敲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