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楊廠長,下班。”
“嗯,明天上班再看。”
楊廠長見工人正常下班,瞪了一眼傻柱,果然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將周揚拉到一邊,輕聲交代道,
“老周,今天辛苦你,這個傻柱,彆真開除了,以後指不定需要他來做招待。”
“你也知道,現在物資緊缺,我們指不定要求各個同誌單位。以罰錢為主吧。”
周揚輕聲歎息,“楊廠長,隻是罰錢肯定不行的,今天他連續犯錯兩次,我看關禁閉一周,再讓他把以前帶的盒飯全部算上,以安人心。”
“行,按你說的來,也是該給他一些懲罰,真是無法無天。”楊廠長掃了一眼靠牆蹲著說傻柱,心裡窩火。“你忙吧,我先走了。”
說話間已經招呼自己的秘書往自己的小汽車方向走。
人群中有一個幸災樂禍的臉已經笑開了花,正是許大茂。
他一直都在,看著傻柱那死狗般的模樣,恨不得現在狂飲三百杯。
“走了,回去跟江陽慶祝一下。”
許大茂笑嗬嗬的推車離開軋鋼廠。
軋鋼廠的事情江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回到四合院,正跟閻埠貴對峙呢。
今天他提了3條魚回來,打算在大院裡麵做烤魚,收割一批情緒值,這不,被閻埠貴這個老摳見到,沒留下幾個水泡是難走。
“小江,你這三條魚,讓你三大媽幫你殺唄,他老伴的手藝可好了。”
“三大爺,我自己會殺魚,就不勞煩你了。”
“彆呀,殺魚多累多臟,我們就收點魚的內臟就行,你看~~~”
閻埠貴搓著小手,眼裡的賊光忽閃忽閃。
“真不用,您能讓路麼?被撞到我可不管。”江陽不想跟他多嘴,偶爾貧幾句感覺有點意思,今天噴太多了,他沒這心思。
而且殺魚,他打算讓院裡的後院的貧困戶幫忙,比如中院的郭大娘,他家裡是最窮的一個,兩個孩子一個10歲一個8歲。
把閻埠貴擠到一旁,自行車直接從他腳背碾過去。
“哎呀,小江你壓我腳了。”閻埠貴裝模作樣的哀嚎兩聲。
自行車沒坐人,壓下腳能咋的?
“咋了,三大爺想訛人不成?你攔路我都沒跟你算呢。您老在學校也是這樣教學生的?”
閻埠貴臉色驟變,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能說到他的工作上去,這可是他們一家的生活保障。
“咳咳,小江,三大爺沒那意思,就是,你不要的內臟可以給我嗎?”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打算讓中院的郭大娘幫忙殺,他們家那麼窮,您是院裡的三大爺,不會打算跟他們搶吧?
平時見你給賈家捐錢,上次可都捐了10塊呢?我看不如你給郭大娘家捐10塊,我魚讓三大媽殺,內臟全給你們家。”
“嗬嗬,小江你聽,你三大媽在喊我呢,我就先回去了哈。”
閻埠貴落荒而逃,捐錢?煎個蛋要不要?上次都易中海掏的錢。
江陽搖搖頭,推車進入中院,入眼又是秦淮茹洗衣服,特麼的,天天洗衣服還不如給賈張氏洗洗澡,流動的廁所你們聞不見嗎?
掃了一圈,並未發現棒梗的身影,他可還記得呢,他欠自己一個大逼兜。
無視秦淮茹,江陽敲響郭大娘的家門,“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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